勃地和林蒙讨论起来,并试图提出自己的构想。
被驳回。
之后在进行了一串磨合,还有必要的铺垫后,决战这出大戏就被拉开了帷幕。
两人打得那叫一个惊天动地,连知道内情的极少数心腹都心生动摇,可见一斑。
就这般的,玉罗刹和罗刹女同归于尽了。
接下来,玉罗刹就只需要躲在暗处,等着剔除稗子便是,顺便将内伤养好——他们俩闹了那么大动静,怎么可能没有点损伤,再者说了,林蒙总得收点好处,她也想看看现在的她,在武力上和玉罗刹有多少差距。所以那场对决,尽管有表演的成分在,可两人都拿出了即使不是全部,但也没有很掩藏的实力。何况在对决途中,在好胜心以及惊险感的刺激下,临时发挥再正常不过了。
林蒙受的伤比较重。
她和玉罗刹打完,就又躺回去养伤去了,顺带消化她从这一战中获得的感悟。这么过了数日,林蒙才再次见到了玉罗刹,她伤好得差不多了。只是人瘦削得厉害,好在气血充足,才不至于让人觉得她风一吹就倒。
玉罗刹神色复杂,“本座之前没过来看你,是怕会忍不住杀了你。”她才不过重新习武不到一年,还有着那般惊世骇俗的武功心法,怎么不叫人心生忌惮。也不怪中原武林,想法设法地把她逼走了。
“我不会让你杀了我的。”林蒙有的是后招,尤其是她现在知道了这家伙的亲儿子是哪个了,用这个掐他七寸绝对一掐一个准,“那你又怎么改变主意了?”
玉罗刹傲然道:“本座若是因忌惮你而将你杀死,那本座只等着心境再无寸进吧。”
林蒙棒读:“哇,那你好棒棒。”
玉罗刹:“……”
玉罗刹眉目一转,轻笑道:“小飞鸿可知道如今外界对你我二人都在传些什么?”
林蒙不客气道:“能让你这么上心的,想必是些桃色传闻。”
玉罗刹:“……小飞鸿真无趣,不过你还真说对了,有不少人猜测你被我始乱终弃过呢。唉,明明是反过来才对。”
“你知道‘一树梨花压海棠’这句诗以及其背后的典故吗?”林蒙还真好意思说,她完全就她现在身体年龄,而不是多个转世以来的总年龄来说事儿,因而她现在是二八年华,而玉罗刹这家伙别看看起来年轻,颜值经得起考验,可想想他儿子都二十好几了,他完全可以称得上是个半百老人了。
玉罗刹还真知道,他瞬间委屈了。在他看来,林蒙上辈子肯定是很年轻就去世了,不说慧极必伤,就是她那般天赋无双,必定处处遭人嫉恨与畏惧,以至于所有人都容不下她。再有,玉罗刹还根据她初尝情-事时的生涩,做出了进一步的肯定判断。
所以,林蒙说他一树梨花压海棠,他虽然不情愿,但还是认了的。
而当玉罗刹将他的推测讲给林蒙听后,林蒙:“…………”尽管玉罗刹的推测大错特错,林蒙仍旧莫名觉得被扎了心,可关键是她也不该在意她在性-事上是否具有丰富的实践经验啊。难道是这一年来催生的好胜心在作祟?
玉罗刹还以为他说中了林蒙的伤心事,很是怜爱地摸了摸她的脸:“可怜的孩子。”
林蒙:“……”
那种扎心的感觉又来了,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同样懵逼的还有陆小凤,他不过就是飘荡到北边来,接受朋友方玉飞的邀请,去银钩赌坊去赌了一把,然后回过神来后,他就被卷入到麻烦事中,还听到了一个让他难以置信的消息:
西方魔教的教主玉罗刹死了,还是和罗刹女同归于尽的。
陆小凤倒不是不知道罗刹女离开了中原,可他总觉得中原武林对她的认知有所偏差,可他个人感觉又做不得数,再者他隐隐觉得若是那位飞鸿姑娘执意要留下,谁也不会将她赶走。他感觉她就像是西门吹雪,他们愿意做的事,不需要别人恳求,不愿意做的事,别人恳求也没有用。那么,现在她既是选择去和玉罗刹决一死战,那么结果也是她自愿承担的。
只是可惜他之前没能和她多有往来。
陆小凤在心里哀悼了这么下,就被麻烦事和麻烦事背后的麻烦人物赶鸭子上架,去将西方魔教的信物罗刹牌找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本世界还有一章吧,然后就写新世界啦,我还没有想好要写什么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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