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我直接炸了这嵩山,岂不更方便”
众人“”
左冷禅气得不轻“林总堂主,我本念在你年少又武功高强的份上,礼让你三分,可你却要这么咄咄逼人,意欲和整个正教作对,那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阿弥陀佛,左掌门还请稍安勿躁,老衲想林总堂主只是开个玩笑,并非真在嵩山下埋下炸药。再说这切磋武功之事,老衲早就听闻林总堂主剑法高超,若是能比试一二,也未尝不可。老衲也好自检下老衲这千手如来掌,练到了何种境界,有没有退步。”方证大师及时站了出来,他表现地很有风范,“只不知林总堂主又是师承何人”
“还是方证大师爽快,”林蒙方才现身时,就格外注意方证大师和冲虚道长,见他们俩对自己的身份,果然不太惊讶,就知道这两派当真不同凡响,而她本也没想着隐瞒,当下朝天拱手道“我出身福建福威镖局,家祖名讳上远下图。”
林远图去世多年,不过他的名声仍有留存,林蒙那么一说,众人就炸开了锅。
“林远图”
“七十二路辟邪剑法”
冲虚道长叹道“原来是林远图林前辈,林前辈曾以七十二路辟邪剑法威震江湖,当年青城派掌门长青子,号称三峡以西剑法第一,却也败在了林前辈手下。不想林总堂主是林前辈的后人,林前辈实在是后继有人啊。”
余沧海又又又被点名,他恼羞成怒道“我师父当年不过初出江湖,若是我师父功法大成再比过,究竟谁胜谁败还是未知。”
林蒙盯着他沉声道“长青子败给我祖父后,一直耿耿于怀,拆解了我林家七十二路辟邪剑法,意图找出其中破绽,这倒也罢了,我可当他是为了雪耻。只如今青城派弟子个个私下修习辟邪剑法,这样的行径着实令我大开眼界。”
不等余沧海开口,以及众人反应过来,林蒙就厉声道“余观主,今次我们来就此事做一个了结,如何”
余沧海哪想到接连被戳破密事,还是在这等大庭广众之下,当下他只恨不能跳起来,红着脸大喊“你信口开河”
林蒙从容道“我不过是陈述事实,若你认为我信口开河,那我也不欲和你多分辨,反正都不会影响我要你和我比一场,生死不论
“我若战败,霹雳堂只管径自下山去,再选下一任总堂主;你若战败,你青城派和我的恩怨到此为止,绝不牵连你青城派和余下弟子。”
到了最后,林蒙把长剑亮出来,不容拒绝道“余沧海,来不来战”
余沧海下意识地看向左冷禅,朝他投去求救的目光。
左冷禅略也一思忖,冷面而对林蒙“你说来就来,还要在我嵩山派的崇高之地,来一场生死战,若我任由你对我的客人出手,那若是传扬出去,我和嵩山派的脸面往哪儿放。”他现在可是恨死了来搅局的林蒙,他是来显摆他嵩山派的,可不是给他人做局的。
岂知林蒙一听,沉吟道“左掌门的意思是我要和余沧海一战,还须得过了你这一关可知刀剑无眼。”
左冷禅“”左冷禅根本没有必胜的把握,何况谁知道霹雳堂到底有没有在嵩山埋下炸药。
左冷禅身后的“大嵩阳手”费彬,适时站出来道“师兄,余掌门堂堂一派掌门,竟私下偷学他人传家剑法,本就立身不正。掌门和他有交情不假,可若是这么包庇他,大家怕不是会认为师兄只顾私情而不辨是非”
费彬开口后,陆续有其他门派的掌门人开口
“换位想想,若我门派的镇派功法被人偷学了去,我怕也是要那人死无葬身之地的左掌门,我看你还是不要插手此事为好。”
“武林中有武林中的规矩,规矩不容私情”
在这样的劝说下,左冷禅就着台阶往下下“唉,余掌门,你怎么做下那么糊涂的事”
余沧海越发绝望,他转向在场最德高望重的人“方证大师”
方证大师垂眼“阿弥陀佛。”
他也算看出来了,这霹雳堂总堂主今次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何况余沧海本身就有错,而其他门派也惧怕这位林总堂主,那余沧海不下地狱谁下地狱善哉善哉。
只方证大师心中有个疑惑,旁人不清楚林远图是何人,那辟邪剑法又脱胎于何处,他还不清楚吗。可正因为清楚,方证大师才怀疑这林总堂主的剑法,必定师承他处。只是不知道究竟是何人传她武功,而她武功究竟又高到何种地步。
余沧海则顿时如丧考妣,恨毒地看向林蒙。
林蒙的眼睛如同结冰的湖面,看得余沧海不禁瑟缩了下。
林蒙转开目光,对着方证大师拱手道“大师深明大义,飞鸿佩服至极。”
方证大师听得不太是滋味。
林蒙又转向左冷禅“左掌门亦是,飞鸿佩服佩服。”
左冷禅“”这梁子咱们结下了
心里憋屈,面上左冷禅还得忍气吞声地让弟子,将比武场收拾出来。
众人便移步向比武场。
霹雳堂声势着实不小,光是远远瞧着,都能让众人想到一个词来者不善。
再看被簇拥在中央的林蒙,她信步往前,全然不担心比武时会出什么万一。
仔细想想,众人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