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做平常,若松凛大概会坐观柯南假借毛利小五郎破案,不过今天的话,还是尽早解决减少迹部伯父的麻烦好了。
若松凛找到正准备强行带走筱田俊辅的目暮警官,告知他:“凶手并不是他。”
“怎么可能?毒药都从他那里搜出来了。”毛利仍然坚持自己的推理才是正确的,但面对有着美女和警视双重身份的若松凛,他的语气客气许多。
若松凛道:“这是明晃晃的嫁祸,因为这起案子,是一起通过有意嫁接转移之后,最终导致毒杀错人的错位投毒案。”
“嫁接?”“转移?”“错位?”
“没错,”若松凛用很肯定的语气,望向神情慌乱的泷村纪子,“对于这一点,目睹全程且故意替换了酒杯的泷村小姐,你再清楚不过了吧?”
泷村纪子慌乱地摆手,“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若松凛却没管她的辩解,自顾自地说下去,“你应该是在今晚宴会之前偶然得知,你哥哥打算在这次宴会中通过下毒的手段陷害筱田先生,所以整场宴会中你都特意没有离开你哥哥左右,用以知道他在哪杯酒里下的毒。”
“因为事先太早下毒的话就无法保证毒投在哪一杯里,委托给别人也一样,泷村先生作为真正策划投毒的人,正是因为知晓投放的是致命的毒药,一定不会假借别人之手投毒,你很清楚这一点,所以才通过紧迫盯人来知晓他下毒的目标。”
目暮警官开始顺着若松凛的推理思考,“是这样啊,难怪除了筱田先生随机投毒正好被泷村先生选中这种可能之外,其他人理论上都应该没机会碰死者的酒杯,无法左右他喝下毒酒才对,原来是因为只有死者本人才能确定哪杯是投毒了的酒吗?”
“因为那杯有毒的酒,最开始是死者泷村雄太有意递给田岛小姐的,”若松凛没管众人,尤其是田岛真绪惊讶地神色,“没错,一开始泷村雄太选中的被害人其实是你,田岛真绪小姐!”
“什么?!”众人讶异地大叫,毛利更是百思不得其解,反驳道,“可是田岛小姐不是他即将成婚的未婚妻啊,为什么他要这么做?”
“因为,”若松凛上前一步,“田岛小姐和筱田先生有私情吧。”
“不,没有,你这是污蔑,我和真绪什么都没有!”筱田俊辅用比自己被认为是凶手时还要激烈的情绪反驳道。
田岛真绪闻言低下头,她拉住筱田俊辅的袖子,“不用了,俊辅,”忽然抬首,眼神坚定地道,“没错,我和俊辅是两情相悦的。”
随即,大家听她诉说了一个关于她被带去未婚夫家培养感情,无意中却与在泷村家干活的筱田俊辅相爱的故事。
“可我与俊辅发乎情止乎礼,从来没有做出任何逾距的行为,而且我们已经分手了……”说到这里田岛真绪神色黯然,如果今天没有发生这件案子,再过不久就是她与泷村雄太的婚期了。
筱田俊辅站在一边默然无声,他与真绪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即使现在阻拦在他们之间的泷村雄太已经去世,他们也无法在一起。
在在场其他人被他俩凄苦的爱情故事感染的时候,若松凛却继续煞风景的推理,“我想,关于你们二人之事,泷村雄太应该早就发觉了,先前应该是他故意陷害筱田先生害他丢掉在泷村家的工作被赶走的吧?”
若松凛这番虽完全是猜测,但不无道理,筱田俊辅身为泷村家老管家的儿子,看在父辈的面子上,除非犯下严重的错误否则很难被赶出泷村家,而据若松凛观察,筱田俊辅既不是那种粗心大意也不是那种小偷小摸的人,那么他被赶出泷村家之事思考起来就很有猫腻了,结合她之前在现场看到他与田岛小姐掩饰不住的亲密行为,这其中的逻辑很容易连在一起。
“没错,俊辅会被赶走都是哥哥陷害的,他说俊辅偷了他的东西,而最后那块钻石领夹的确从俊辅房里搜出来了,这次他又想故技重施,所以我才、我才……”泷村纪子喃喃道。
“田岛小姐,筱田先生被赶走之后,你和泷村先生后来又遇到过他吧?”若松凛转向田岛真绪询问到。
“呃,没错,”田岛真绪忽然被问到,还是好好回忆道,“上周我与雄太在这里吃晚餐,就偶然撞见俊辅在此工作……”
“那就没错了,原本泷村雄太认为将筱田先生赶走就是结束,但是他上周和你在此进餐时撞见筱田先生,发现你还没有忘情,这才生出了杀心。”
若松凛不用多思考就能想到,离筱田俊辅离职过了这么久才发作,泷村雄太定然是再次受到了刺激,而能提前策划投毒,只有收到请帖早就知道迹部家宴会定在杯户大酒店的泷村雄太能知道在此工作的筱田俊辅肯定会出现在宴会现场。
对于伯父家宴会被他利用搅合了这件事,若松凛其实颇为恼怒,尤其今日还是千代奶奶的寿宴,若不是当事人已经去了另一个世界,她一定让他感受感受花儿为什么会这样红。
“怎么会……?”田岛真绪喃喃道,她没想到正是因为上周那次偶然下的重逢,差点导致自己被害。
“筱田先生储物柜里的毒药瓶子,应该是泷村雄太事先收买了酒店之人放进去的,目暮警官你们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