涛上,就变样了。
荆鑫涵不解,这不是明显的双标吗?可他不敢问啊,不然的话,老太太绝对不会放过他。
“那是防止你飘,你想想你们做私家烘培和代购生意发财后,如何得瑟,如何飘的。”袁盼弟没好气道。
“如果不是压着你们,时刻敲打一二,你觉得你会如何。”
“想想你大伯家的儿子,早早的下海做生意,可结果去了趟南方,好好的生意不做了,就想着一.夜暴富。”
袁盼弟想起大伯哥荆大河的儿子,以前是机械厂的工程师,在九十年代初,就早早的出来开了机械厂,很是赚了一笔钱,很是看不起没钱的亲戚,特别是袁盼弟这房。
有次去南方谈生意,给那边的人给带到赌城去赌,刚去的时候,赚了二十多万,两千年前房价才多大,玩上几个小时就是一套房,比开厂赚钱多了。
然后经常往那边跑,刚开始还需要人带,后来直接自己就去了,都成VIP客户。
从一开始赚了几十万到后来不停的输钱,越是输钱,越是想翻本,结果厂子也无心开了,有点钱就想着去那边翻本,彻底的陷入无底泥潭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