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地方还是殊途同归的,林蒙最终还是将维克托·维萨里这层易容“脱”了下来,露出了她的真容。
怪盗基德总觉得莫名眼熟,可一时间他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难道是在自己小的时候,见过的他父母的老朋友?
这时怪盗基德听到对方说:“日本是你的地盘,我不会在这儿出手的。”
怪盗基德:“哦…谢谢。”
怪盗基德带着这人可能是我亲戚的想法,稀里糊涂地走了。但是等他一离开这边,他就严肃起来,他怎么可能被这样糊弄住,谁知道那个人露出的“真容”,是不是对方另一层假面?而且对方那些含糊不清的话,听起来就像是在误导自己,降低自己的疑心。
但是没用的,他才不会轻易地上当,他只是假装上当,降低对方的戒心而已。
怪盗基德在确认对方出门后,又折返了回去。
然后,怪盗基德在房间内发现了一摞摞的物理、数学等等方面的专业书籍,还有一面证据墙,但贴的不是案件,而是一些怪盗基德一时之间都摸不着头脑的东西。
怪盗基德:“??”
怪盗基德掏出手机,打算照下来,然后他就发现了那上面一张画有很像他的简笔画的卡片。怪盗基德仔细一看,顿时又羞又恼。
‘唉,孩子,我和你开诚布公,你却那么演我。人与人之间为什么不多点真诚,少点套路呢?’
怪盗基德心想:‘我信你才有鬼呢。’
不过怪盗基德往后还是小心再小心了,他可不想再次折戟,那未免太难看了。
反观江户川华生那边——这个名字实在是太太太不对了——他仍旧致力于抓住林蒙的马脚,而且还是在走哪儿人死到哪儿破案到哪儿的情况下。
这种敬业精神,还是蛮值得赞赏的。
林蒙最近两天,开始就近反观察他,进一步发现了他身上的违和之处,很快排除所有不可能后,剩下的那个可能即使再不可思议,那也是真相。
而且在林蒙得出那个不可思议的真相时,她的记忆也给予了某种肯定,也就是说她现在越来越接近最终的真相了。
这日,阴雨天。
工藤新一继续装成小孩子,跟在毛利小五郎身边,不出意外地遭遇起了命案,一个插画家在他们的目睹下,从公寓楼上跳了下来,“自杀”身亡。
林蒙觉得她有必要近距离地看一看这个小侦探的破案过程,于是悄悄地混入了警员队伍中,顺带也演绎了一下这起伪装成自杀的他杀案。找出凶手不难,杀人动机以及凶器,还有可以将凶手定罪的证据,林蒙也很快就锁定完毕,只是对于杀人手法,林蒙还有点小小的疑惑。
就在这时,江户川XX那个小侦探,给毛利小五郎来了一记麻醉,开始了他关于杀人手法的推理。
周围人听了,一脸的信服。
林蒙:??
哦!林蒙忽然间明白了:同一个世界,不同的科学体系。
不对啊,她之前看的那些专业书籍,和她从前知道的并无二致啊。
这样的话,问题还出在江户川XX身上。林蒙放弃了在脑海中演算,似笑非笑地看向一人分饰二角的江户川XX,或者她该交他工藤新一。
林蒙走了过去,在毛利小五郎的后颈上发现了一个新鲜的针孔。谢天谢地,这个针孔还是存在的,而不是被世界意志给模糊掉了。然后,她挑了挑眉,对着工藤新一微微一笑:“抓到你了~”
工藤新一:“!!!”
天台,乌云密布。
工藤新一内心慌得一批,表面上倒还算冷静。
林蒙还穿着警员的衣服,不过腔调已经变成了维克托·维萨里的腔调,她笃定道:“江户川华生不是你的真名。”
她自己说着,嘴角都下意识地抽搐了一下。
这个名字好有问题哦。
工藤新一:“!!”
稳住,稳住。
林蒙紧紧盯着他:“果然不对!你可以姓江户川,但你不该叫华生。”
工藤新一:“??”难道对方没有发现他的真实身份?
下一刻,林蒙就戳烂了他的侥幸心理:“我知道你原来是工藤新一,我是说你给自己另起的名字太不对劲了。”
工藤新一:“…………你到底。”
这个名字是他当时慌乱之下,看到了他喜欢的两个作者,江户川乱步和福尔摩斯的传记作家约翰·H·华生写得两本书,给编凑出来的。这还能有什么好不对劲的?不过工藤新一倒是稍微放心了下,因为比起自己的真实身份,眼前这个人反而更在意他的假名。“为什么?你为什么觉得不对劲?”
“要是它对的话,我就不会出现在这儿了。”林蒙随口说道,然后她又偏头看着一直处于警戒状态的江户川,“工藤新一,你有什么名言名句吗?或者口头禅?亦或者你标志性的pose?除了福尔摩斯,还有什么其他喜欢的名侦探?或者推理家?当然了,你也可以说一说你的死敌,好的侦探总会有那么一两个死敌。”
工藤新一:“…………你说你不会出现在这儿,是什么意思?你忽然冒出来,和我有关?”
林蒙扬了扬眉:“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