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的老大,她顶多就是架空了原本的魁首。
那么问题来了。
林蒙在进这个组织前,并非是自由身,她是政府派来的间谍,她怎么能这么乐不思蜀呢。
这样不好不好。
明明这辈子要做一个好人的。
(好人:???)
可林蒙现在真的蛮快乐的,不说别的,就是维米尔的画作她都几次从博物馆偷过来又放回去了,更不用说那些私人收藏品,她都可以只打个招呼,第二天它们就能出现在她床头——也难怪政府要瓦解组织,它确实严重威胁到国家安全了。
林蒙支起手抵在唇前,权衡了下利弊。
如果她真的就这么反了水,那她以后就只能找莫里亚蒂玩了,福尔摩斯们就成了她的敌人。天呐,这么一想,她一边跃跃欲试,一边又觉得她还是更愿意和福尔摩斯们成为朋友,她自己都有点难以想象她这辈子,和自己挚友的同位体成为敌人。
再者,阿尔弗雷德·温德尔对她还是很好的。
英国那边还有她的项目,在等着她回去重新开工呢。
就是吧,林蒙毕竟在组织呆了将近两年,对它还是有点感情的,更不用说她那个印刻在骨子里的占有欲。哪怕这个组织本来不是她创建的,可既然被她染指了,那她就对它有一定的责任。
想来想去,林蒙有了个两全其美的想法。
唔,先让组织被瓦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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蓓尔美尔大街,伦敦。
随着麦考夫·福尔摩斯越来越受重用,他也搬到了距权力中心更近的蓓尔美尔大街。也因为需要操心的事务越来越多,他的发际线终于扛不住,开始往后移动了。而且抛开公务,他还得操心自家的熊孩子一号,剑桥都开始无法满足夏洛克·福尔摩斯了,他不仅抽烟成瘾,他还开始吸-毒,麦考夫·福尔摩斯恨不能敲开他的脑子,看看他究竟在想什么。
在外面“放风”的熊孩子二号,麦考夫·福尔摩斯于公于私也都得挂念着。当然了,是公大于私。
他们两年前谈论的那个项目,在落到刘易斯·梅森和他背后党派的手中,不出意料地进展缓慢,即便他们还声称他们有了很大的进展,可在麦考夫·福尔摩斯看来,那就是国家投入的大量人力、物力和财力,基本等于打了水漂,所幸它在不久前就被暗中紧急叫停了。
再有麦考夫·福尔摩斯已经察觉到了某种端倪,他觉得不能再放任她呆在外面,在危险边缘横跳。当然了,是对国家、对他人来说有危险——麦考夫·福尔摩斯觉得和她相比,自己的弟弟都快成乖孩子了。
这谁敢信。
可是麦考夫·福尔摩斯就没反省过自己带孩子的方法哪里不对,他还觉得果然没有了自己的把控,她就开始飘了,还飘得那么厉害。
因而林蒙人还没有回来,麦考夫·福尔摩斯就为她准备好了最高等级的监护,连负责的特工都经过了他精挑细选。
这日凌晨,麦考夫·福尔摩斯被电话铃声叫醒,那是个未知号码。
麦考夫·福尔摩斯接了起来。
另一端却没人出声。
麦考夫·福尔摩斯喊道:“莉莉。”
“麦考夫,快带我走。”她的声音紧绷着,还听起来可怜兮兮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正陷入某种危险境地里,比如说真实身份被组织发现,即将面对严刑拷打。
MI6那边截取这段音频后,已经是处长的阿尔弗雷德·温德尔脸色凝重,他们本来即将要收尾了,现在看来有必要加快一点进度。CIA那边,阿尔弗雷德·温德尔就交给了麦考夫·福尔摩斯去交涉。
麦考夫·福尔摩斯神情也不轻松,但他所担忧的,和自己的上司并不太一样。但他们都想要尽快了解这个任务,CIA那边也愿意配合,毕竟这次瓦解计划中,MI6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他们还真是继Thei后,又出了个了不得的特工——林蒙虽然被本国政客们排挤出了权力中心,但MI6这边为了保护她,同时也为了不让他国有可乘之机,仍旧营造了她还呆在总部的迹象。这也亏了林蒙在离开前,有留下了“锦囊”,可供MI6在她不在的时候,来更新他们的防护系统。
不管怎么说吧,这次最后的瓦解任务,麦考夫·福尔摩斯还罕见地再次出了外勤,更加确保了任务的顺利进行。
最终,全须全尾的林蒙被接上了直升飞机,安全地送到了临时指挥部。
她一把抱住了麦考夫·福尔摩斯,哇哇大哭起来:“哇,你终于来了!”真好,她还是个好人。这么说吧,组织核心部分金蝉脱壳后上岸投向正义一方,在她的定义中就是好的,她有在做正确的事。不然,早就浪到天边去了。
总之,林蒙现在流下的,绝对是劫后余生的泪水。
她真的是渡了一次大劫。
麦考夫·福尔摩斯起初还真被她的情绪所感染,觉得她作为一个相对纯粹的孩子,经历了太多不该她这个年纪就可以承受的磨难。他稍显僵硬地回抱了她,“好了好了,已经结束了。”
林蒙狠狠点头:“嗯!”
作者有话要说:·蒙妹:我抽烟反客为主在正邪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