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你了,你先回应我一下,不然你现在不理我,过一会儿肯定又有粉丝要私信我,说我爱的太卑微了。”
孟亦又抱了她一会儿,才肯起身拿起手机。
阮蔷也拿起频繁振动的手机,她先上微信看了看大家的祝福,接着又打开了微博,一眼就看到底下点赞数最高的那条——
【@阮氏珠宝官微V:恭祝董事长千金新婚快乐~由董事长个人出资,我司将从转发和评论送祝福的蔷粉里面抽一位送一条价值十万美元的红宝石项链。】【图片.JPG】
阮蔷还在思考阮方国为什么要搞这么一出的时候,通知栏跳出一条新的微博消息提醒。
她看了一眼孟亦,见他已经放下手机正看着自己,心有所悟,直接点开了关注界面。
【@FARAY孟亦:老婆,喊老公@阮小蔷】
阮蔷脸颊还有点烫,眼睫颤了颤:“……我不是都喊过了吗?”
“再喊一声。”
“……”
当天晚上,孟亦身体力行地教会了阮蔷如何正确地喊老公。
她不知道练习了多少遍,到最后,嗓子都快喊哑了,才终于被放过。
*
三月底的时候,阮蔷的《锦年》终于杀青,没怎么休息就进了另一个现代剧组,拍摄地点在X市。
七月底这个现代剧刚杀青,八月初她就接了一部以亲情为主线的电影,与此同时,《逃》第二季正式开始录制。
五个固定嘉宾都是第一季的原班人马,首期飞行嘉宾还是孟亦。
集合的那一天晚上,一吃过晚饭,阮蔷就被许久不见的男人哄回了他的房间。
孟亦关上门,就将她抵在上面,连开口说话的机会都没给她,剥掉两人身上单薄的布料,身体就靠了过来。
阮蔷虽然有些难受,但还是拼命忍住了,放纵男人对她为/所/欲/为。
毕竟久别胜新婚,两人上一次见面还是一个月前。
八月底,两人受邀飞往国外参加晏苏和许淮南的婚礼。
教堂外面,嘉宾们互相寒暄,气氛一片其乐融融。
而化妆间内的氛围就没那么好了,两位主角正面对面对峙着。
起因是晏苏发现自己的下唇瓣被许淮南这个狗东西咬出了血,接着她发现自己的嘴还肿了一圈,严重影响了她的美貌。
最可气的还是晏苏发现自己踩着快十厘米的高跟鞋,结果还是低了男人半个脑袋,气势上还是不如他。
她直接踢掉这一点用都没有的破高跟鞋,“许淮南,你今天就算跪着求我,我都不跟你结这个婚了。”
男人微眯着眼眸,神情有些阴鸷,就当晏苏以为他要冷笑一声,转身走人的时候。
他叹了口气,单膝跪地,伸手抬起她的脚,放在他的膝盖上,掌心轻轻地揉了揉,耐心地替她重新穿好了鞋子。
晏苏:“……”
许淮南直起身,俯身贴近她,带着侵略性的气息蔓延开,他用舌尖慢条斯理地卷走晏苏唇瓣上刚刚溢出来的血珠,喉间吞咽着。
男人素来冷淡的声线此刻变得沙哑,他还有意放缓了语速,一字一顿地道:“求你了,我的小祖宗。”
!!!
晏苏:“……”
以前狗男人嘴里有一句人能听的话吗,现在这一套套的都跟谁学的?
晏苏穿着洁白婚纱,美艳的脸颊上慢慢染上红色,像是春日花园里刚绽开的玫瑰。
她感受到自己心跳莫名地漏了几个节拍,有点慌乱地移开视线:“……你先出去,我再考虑一下。”
许淮南没走,他问:“今天涂的口红什么牌子?”
晏苏蹙眉,又看向他:“你怎么突然好奇这个了?”
许淮南轻笑:“味道还不错。”
说罢,他倾身又要吻下来。
就在这时,门突然被打开,被大家派过来喊晏苏的阮蔷出现在门口。
许淮南顿了顿,不太友好的视线落在了阮蔷身上。
阮蔷倒是已经习惯了,想当初《逃》第一季的时候,她不知道已经被这位狠人大哥这么看过多少次了。
然而她胃里面忽地反酸,一股恶心感弥漫上来,她忙不迭捂住嘴巴,不受控地干呕了一声。
“……”
许淮南转身问晏苏:“老子长得有这么吓人?”
“有啊,《山海经》某一页就有你的照片,跟你本人简直一模一样,要不是小时候我那一页看多了,我早被你吓死多少……”
没说完,瞥见男人愈加阴沉的脸色,晏苏直接笑出了声,微微挑起的眼角有些湿润,模样越发勾人。
许淮南背对着房间门口,一只手掐着晏苏的腰,另一只手警告似地拍了一下她的臀,唇凑到她耳边:“你是不是觉得我今天不敢在这办了你?”
晏苏下意识地看了一眼男人窄瘦的腰,刚想关心一下他的身体情况,突然反应过来什么,无情地推开了他,踩着八厘米的细高跟就朝阮蔷飞奔过去,这过程看得许淮南直皱眉。
……就不能走慢点。
待会脚疼了又要跟他发脾气。
晏苏贴在阮蔷耳边,压低声音问她:“你多久没来例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