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迷。
这就是文字的魅力。
林晓早就过了看童话的年龄,就借了其他的书,将自己写的书留下,就回家了。
第三天是小年,大吉正好休息在家,林晓过来找他们。
几个孩子看到她来了,原本说说笑笑都住了嘴。
林晓觉得他们很奇怪,“怎么了?”
大丫握住她的手,“晓晓啊,那个,你别气馁,你是第一次写,肯定没经验,你多写几回,一定能写好的。”
林晓愣了下,瞬间明白过来,“我的书被退回来了?”
大丫看向大吉。
大吉给林晓拿了两块糕点,“晓晓啊,那个书店掌柜说,你的故事写得很精彩,但是语言太生硬了。”
说实话没被选上,林晓也挺失落,但是她这人就是打不死的小强,既然语言太生硬,那她改就是了,于是她失落过后,决定再改改,“还有呢?”
大吉没想到她这么刨根问底,被她问住了,干巴巴道,“他就跟我说这么一句。”
林晓抿了抿嘴,拧眉沉思。语言太生硬?
几个孩子怕他受不住打击,纷纷宽慰她。
“你头一回写,已经很好了。至少人家夸你写得很精彩啊。”
“对啊,我们连字都认不全呢。你都能写故事了,已经很了不起了。”
大丫试探道,“不如让阿寿帮你改改?我觉得他写的,我能看得懂。”
林晓一愣,“我写的你看不懂吗?”
大丫有些汗颜,“你第一遍写的,我的确看得懂。但是后来写的,我就看不懂了。有许多字我都不认识呢。”
林晓想了想,阿寿到底比她有经验,让他帮忙看看也好,就答应了,“行啊。”
今天正好是小年,马地主要带阿寿过来送节礼。
林晓也不急着回家,在炕上玩起投壶。
快到晌午时,马地主带着阿寿来了,林福全和刘翠花招待马地主,大吉大利负责接待阿寿。
大吉去端果子。
大利喜滋滋把人往屋里请,“阿寿,我跟你说,你送来的故事书太好看了。比其他好看多了。”
阿寿被夸,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小得意,“我头回写书,没什么经验,生怕卖不出去,担心好几天。后来我让石头守在书肆门口,看见我的书卖得还行。这才放下心来。”
大利碰了碰他肩头,冲他挤眉弄眼,“你赚了多少钱啊?”
“我头回写,润笔费很低,千字才十文。只比抄书多了一点。不过那掌柜的说,下本的润笔费会给我加。”
大利没怎么拿过钱,听到千字有十文,只觉得这是一笔巨款,“你这么小就会赚钱,已经很了不起了。”
说话的功夫,将阿寿往他们屋带。
大丫几个也在,不过三个已经下了炕,正打算迎出来,他们就进来了。
阿寿看到大丫,微微有些惊讶,“十几天不见,你倒是白了许多。”
大丫最近一直闷在屋里,再加上今年赚到钱,伙食好了许多,她皮肤比之前白了一些。
家里人天天见她,感觉不到。
听到她夸自己,大丫忍不住翘起唇角,“真的?”
二丫冲她挤眼睛,“大姐害羞了。”
大丫追在她后头打。
笑闹一会儿,大丫把林晓的书拿给阿寿看,“这是晓晓写的,你给瞧瞧呗。”
阿寿点头,“好啊。”
大吉端着点心进屋,将点心放在炕桌上,让阿寿脱鞋上炕,“地上太冷了,可别冻着了。”
阿寿点头,脱鞋上了炕,大吉大利也跟着上去。
大丫三个就坐在边上。
五万字的大白话缩减成白话文只剩下三万多。
阿寿很快就看完了,指出其中的问题,“故事很精彩,也很严谨。但是你的对话都是书面语,语言太过单一。”
林晓写的这故事,情节曲折生动,设想也很大胆,逻辑也是无懈可击的。只有语言太过死板。人跟人是不一样的,文化水平不一样,性格不同,他们说的话自然也不可能一样。
林晓靠过来,“比如呢?”
“比如你说这个妇人是个泼妇,可她说的话太有才了,这句居然还有个成语。她都没念过书,怎么可能知道成语呢?”
林晓恍然,“也就是说语言不符合她的身份。”
“对,就是这样。”
林晓托着下巴,拧眉沉思,“那我想想怎么改。”
大丫赶紧把家里的笔墨纸砚拿出来。这可是林福全为了让大丫好好练字,特地花钱买的。虽然用的都是最低等东西,却样样俱全。
林晓琢磨好一会儿,将刚刚那段话改了一遍。
确实比刚刚那个好多了,但阿寿瞧着还是不满意,跃跃欲试道,“不如我帮你改吧。”
林晓想了想,“也成。”
阿寿很快改好,他读给大家听,经他这么一改,大伙都觉得阿寿这个更好。
大丫总觉得这人物有些熟悉,突然福至心灵想到,“我觉得阿寿改过后,这人好像就是咱娘啊。”
经他这一提醒,大家也都觉得这泼妇好像刘翠花。
大伙齐齐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