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专用包厢。
这也是她一个思维,就是挣钱的同时也要让家人享受到。
凤爹娘也觉得应该这样。
闺女不上班跑来泡澡,凤娘有些奇怪,不过这不耽误她和闺女一起泡,还能一起聊聊天,要不然自己干泡还有些没意思呢。
蓝凤想到胸口的痕迹,想拒绝,但是一时还真找不到借口,说不习惯,她和她娘一起泡澡可不止一回两回了,现在才不习惯,有些晚了。
所以最后只能捂着浴巾下的池子。
好在浴室有水汽,影响视线,凤娘也没认真看她。
母女俩聊聊两个孩子,又说起现在的社会风气。
这事还有个起因。
凤爹因为做餐饮的,所以在总店遇到熟客的时候,都会亲自送点东西。
或者是果盘,也可能是道小菜,反正是礼轻情意重吧。
某次,有位熟客带了一位漂亮小姐来吃饭。
凤爹也没多想,照例送了东西,之后就想出来。
结果这位美女就借故和凤爹说上话了,还非要和他干一杯。
熟客也在边上起哄。
凤爹拒绝不了,只能陪了一杯。
之后这位美女又来了怡品居好几次,每次都要找凤爹。
有次喝醉了,还往凤爹身上扑。
凤爹就是再迟钝,也知道这女的怀着心思呢。
之前是他一直没往那边想,他虽然长的年轻,可都是快五十岁的人了,都能当人家爹了,哪里能想到她对他有那个心思呢。
吓得他赶紧躲了,这事蓝凤很快知道了。
她在怡品居安排了眼线,就怕凤爹有钱之后发飘。
现在有些商人乍富,感觉地球都装不下他们了。
三观、道德统统没了,在圈子里甚至有以家里红旗不倒,外头彩旗飘飘为荣的,很是不要脸。
就是一些高级酒会,一些老板带的女伴也越来越年轻漂亮了。
蓝凤找人警告了那女人一次,给了她一点小教训,那女的就再也没敢出现过了。
本来事情到这就算结束了。
结果凤爹脑袋抽抽了,或者是和凤娘显摆他有魅力,就把这事和凤娘说了。
惹得凤娘爆发了一回。
凤娘抹了把脸,泡澡有些热了,上不来气,赶紧往上拔拔腰,“咱们开门做生意的,是没办法。要不然我都想立个牌子,本浴室不招待小三。”
蓝凤正趴在浴池边呢,“小三也没在脑门上印字,谁会傻傻的承认啊,您信不,您要真敢竖牌子,肯定就有小报纸瞎写,比如此老板受了啥感情伤害之类的。”
凤娘瞪眼,“你爹可不是那人。”
蓝凤这个冤枉,她也没说凤爹是啊。
凤娘感叹,“这年头到底咋了,以前要是敢犯错误,被抓到就劳改,咱村子那个副队长,劳改多少年才放出来。现在也没流氓罪了,所以这男女都放羊了。”
“等我们真正富足了,还是会追求更好的精神世界和道德标准的。”在她上辈子,小三就像过街老鼠一样,人人喊打了。
“我虽然相信你爹,可是他那些朋友都不是啥好人,有的时候其实不是人想要学坏,是被身边的人带坏的。”凤娘不会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但是仍然懂这个道理。
“你爹五十岁小老头了,还有二十多岁小姑娘往上贴呢,女婿正是好年华,长的好,现在官也不小了,你可得看住了。”凤娘替闺女操心上了。
正如凤娘相信凤爹,蓝凤也很相信谢丞忆。“谢丞忆每天都按时回家,哪有时间做坏事。”
“我不是不相信女婿,我是怕现在小姑娘,他单位就没有对他有好感的。”凤娘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国家重点部委,工作人员素质还是很高的。”她们结婚那会儿,倒是有个女同志暗搓搓的追求过谢丞忆,不过现在人家也结婚当妈了。
不过说到谢丞忆,蓝凤又想起一件事,“不过不是今年就是明年,他工作要有调动,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没办法回京了。”
凤娘皱着眉头,“又去咱哈市?”
蓝凤摇头,“几率不大,西北的面大。”
凤娘啧啧,“你瞅瞅,你哥还在贵州修桥呢,现在姑爷也要往那边跑。先说好,你们愿去就去,胖胖肉肉可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