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屹西有一瞬怔愣。
她下巴靠在沈屹西肩上,手捂着眼睛:“我做了个梦,梦见你跟我说回来。”
所以她就回来了。
她就是想他了。
她这辈子大多数时候是冷静又理智的,正是她因为太理智了,才会在外面待了那么多年。
她为他疯狂了那么一次。
那天醒来后辞掉了工作,拉上行李箱坐上了回国的飞机。
不管前后,也不去管那些横在两个人中间的东西。
下飞机后她的手机被老师和同事们打爆,无一不说她冲动又不理智。
可她却一点也不后悔。
路无坷很少哭,但每次一哭起来眼泪却跟流不尽似的,只不过哭起来还是很安静,倒是很像她的性子。
眼睛很红,小巧的鼻尖也未能幸免,哭腔细软,跟空气都能噎到她似的,一抽一抽的。
“沈屹西,我过不去。”
可是她很想跨过去到他怀里。
沈屹西怎么可能受得了她这样,抱着她,去亲她脸颊和鬓边:“不过了。”
他哄着她,语气坚定又让人安稳:“路无坷,过不去我们就不过了。”
他给她时间本意是为了让她真的放下,别再受折磨。
而不是为了让她作茧自缚,既然真的过不去,那就算了。
他的吻一下一下落在脸侧,又自然而然移到了她眼睛上,红红的鼻尖,最后轻含上了她的唇。
路无坷的唇被眼泪润得有点湿,沈屹西先是含咬着她的唇安抚了一番。
路无坷微咽,却还是本能地微张唇。
她一勾,沈屹西哪儿还有意思搞温柔那套,捣了进去。
路无坷这哭还没停下来,被他弄得直喘不过气,生生被他弄出了哭音。
沈屹西被她逗乐了,哭起来的路无坷真是哪儿哪儿都软得很水一样,刚这么想就被她狠狠咬了下唇角。
“操。”沈屹西停顿了下,却没退开。
还真是一点儿也没变。
路无坷破涕为笑,却也没推开他,迎合上了这个带着血腥味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