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屹西把路无坷带家里去了。
在路上她趴他背上跟沾了床似的,惹完火就没良心地睡了。
进家门后沈屹西把她从背上放下来,换了个姿势打横抱起她去楼上的主卧。
路无坷应该是醒了,抱着他脖子想往上缩,皱着眉嘴里不满地抱怨“沈屹西你弄到我了。”
沈屹西低眸瞥了她一眼,淡淡地说了一句“你还好意思说?”
路无坷不吱声儿了,跟他骂了她似的,搂他脖子上的胳膊一撒手,整个人往下坠了点儿。
沈屹西立马把她勒紧了,那玩意儿差点儿遭殃,他语气要凶不凶“你还想不想爽了?”
路无坷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头靠在了他颈窝里。
她就是仗着沈屹西宠她在天皇老子头上撒野,晃了晃腿“不想。”
沈屹西踩着楼梯上楼,眼里带了点儿笑“真不想?”
路无坷好像真的在思考,过了一会儿后问他“那个会爽吗?”
沈屹西闻言眸色暗了暗,低头看了她一眼,笑了。
“待会儿让你感受一下?”
路无坷语气听起来很天真,她说“好啊。”
她真的一会儿不磨他就难受,狼入虎口了都不怕。
沈屹西这套房里多的是客房,但他直接抱了她去自己的主卧。
沈屹西的卧室跟他这人一样拉风,装修风格简约又奢华,自带小客厅和衣帽间浴室,一个衣帽间顶一普通人的房间。
窗帘没关,落地窗外灯火稀落,苍山模糊影绰。
沈屹西把她放床上后拿过床头的遥控器把窗帘关了。
路无坷在床上躺着,黑发铺散开,她微睁着眼看他。
沈屹西垂下眼皮看了她一眼。
过会儿他就发现她视线放到了别的地方,沈屹西在调室内的温度,大大方方让她瞧着。
他问她“好奇?”
路无坷挪开了眼。
沈屹西瞧她这样子,笑着把遥控扔回了床头。
他今晚喝的不算多,清醒得一批,脱了上衣往浴室走。
浴室半开放式,灰白色大理石地面,空间跟小客厅差不多大,搁了张半包式沙发,大浴缸往里头走是淋浴间。
沈屹西冲了个澡后才从浴室出来。
里头隐隐约约传来水声,路无坷翻了个身,脸硌到了沈屹西随手扔在床头的遥控。
她一时躺着没动,就那样睡着。
过会儿才有了动作,把遥控器从底下抽出来。
她盯着这个遥控器,想起刚被沈屹西关上的窗,索性趴在了床上,翘着两条小腿儿玩起了遥控器。
沈屹西在浴室冲了个澡,出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副场景。
她也不知道在玩什么,窗帘是开着的,两面落地玻璃窗外夜色浓得化不开,远山和天割出了一道弯弯折折的分界线,山影要比天色要暗沉不少。
灯火零落其中,从这儿还能看到澜江大学那几栋黑灯瞎火的宿舍楼,熄灯了。
沈屹西靠边上,骨节分明的长指扒拉了下发茬,细碎水珠四溅,细看了下才发现她手里拿的一个套在玩。
就上次齐思铭生日酒吧别人塞给他的那个。
沈屹西上次回来不知道随手扔哪儿了,她倒是给找出来了。
真的很欠弄。
他瞧着她后脑勺不知道在寻思些什么,起身往她那儿走了过去。
他没在床上坐下,靠在玻璃窗上“哪儿翻出来的?”
路无坷原本一直埋着头,听到他声音头抬了起来。
被他发现了她在玩这种东西她也不心虚,也没想要藏起来。
她眨巴着大眼睛看他“在你床上。”
路无坷是真在他床上捡到的,他床上不仅有这个,还有个游戏手柄。
她这张脸拿着这东西清纯得跟拿着糖似的,好像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似的。
沈屹西挑了挑眉,示意她“知不知道你手里拿的什么玩意儿?”
路无坷看着手里的小方块,说出了两个让沈屹西啼笑皆非的字。
她说是气球。
沈屹西听笑了,微侧着头掏了掏耳朵“我没听清,再说一遍?”
路无坷看了他一眼又看回手上拿的那东西上了,她说“阿释说这个可以拿来吹气球。”
沈屹西终于确信她是真的有点醉了,他也不急,在这儿闲情逸致地跟她这半醉的瞎扯。
他笑“你朋友教你的东西挺实在。”
初中高中那会儿路无坷也不是没听过坐附近的女生说有男生拿这玩意儿在男厕所里装水,后来上了大学还听阿释说说她们高中那的男生拿套吹过气球。
但其实路无坷没见过这东西长什么样。
她有点好奇,问他“可以吹气球吗?”
沈屹西脸上挂着一副没什么所谓的表情“吹呗。”
他突然觉得路无坷是借着这不算彻底醉了的酒疯在做些她以前完全不可能做的事,也好像她在把她骨子里的某些东西释放出来。
他刚点完头她还真就拆出来吹了。
当着他的面。
沈屹西好不容易下去的东西隐隐又有抬头的趋势。
他偏开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