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价就是那么高,而且这次他们置办的新房又不属于凶宅,位置又好,就在曲源街那条街上,距离六扇门并不远,周围又是非常热闹的州桥夜市,到时候他们便是大晚上的想吃点宵夜,只管走新房后门,走上几分钟就能钻入那有着琳琅满目小吃的州桥夜市其中一条街。
简直不能更好了。
相对的,新房总价就高。
但是并没有高到让他们俩觉得大出血的地步,就只是这两个虽然官高,但年龄最小的倒霉孩子,非要在大人面前演一演,讨点甜头罢了。
还真叫他们讨到了,这也是因为大人们都疼爱他们,手头又宽裕。
要是放到其他亲友那儿,比如说——
林莱一看到来人,就和他说道:“啊,展大哥,你到时候参加我和小白的婚礼,你人到了就行。”
白玉堂不满了:“嗯?豆豆指挥使你怎么这么偏向这猫?”
林莱有话说:“这不是大家都知道开封府是清水衙门么。”
白玉堂这才恍然大悟:“是了!御猫家也没有余粮。”
展昭:“……惠风,玉堂,我还是有些积蓄的。”
林莱:“嗯嗯呢。”
白玉堂更狠:“有一千两吗?”
展昭:“…………这就是你们六扇门的小有积蓄的标准吗?失敬失敬。”
他这么一说,大家都笑了。
林莱还连忙招呼他坐下来,等着吃厨下今儿的主打菜,刀削面。
三人边等边说起话来。
最近开封府总算没那么忙了,加上不久后就是展昭母亲的忌日,所以他就准备请假回老家常州一趟,还说到时候会给大家带常州特产,比如说常州有名的酒“香泉”回来的。
白玉堂闻言便出言肯定了香泉酒,确实醇香够味,尤其是常州真全县酿造的。
展昭笑道:“不愧是玉堂,说起这些来总是如数家珍。”
林莱:“嗯?”
展昭愣了愣就反应过来:“当然,惠风也不遑多让。”
林莱满意了:“这还差不多。”
大家直笑。
等到刀削面上来,他们就忙着去品鉴这道面食了,好一会儿都没有说话。
吃得差不多时,林莱倒是发散了下思维,那就是他们新家那儿还需要特意请厨子吗?反正他们俩到时候不是吃六扇门食堂,就是叫外卖,何况后门出去就是小吃一条街。
林莱:‘唔——’
还是意思意思请两个吧,还要是主打菜式和六扇门这几个厨子不怎么重合的那种厨子。
稍后,林莱和白副指挥使说了这件事,他再没有不同意的。
他还将这件事揽了下来,不过只是揽下找厨子备选的差使,等最后确定到底留下哪几个厨子部分,他会叫她务必过来的。
林莱:好嘞。
她接下来处理完公务,看了看天色,就抱了一坛子梅子酒回了她家。
之前慈姑就说她这儿买来的梅子酒好喝,所以——等林莱回了家,就和大人们说了小白他大哥大嫂三天后就上来汴梁城这件事,大人们便说到时候会好好招待他们的。
慈姑和程松音程大夫对视了一眼,都希望着那大嫂是个明白人。
等她们俩几日后和白金堂之妻罗玉娴见了面,稍后相处过后,就放下心来。
对方是个明白人,也是个敞亮人,这可真不错。
虽说日后玉堂这大哥大嫂一家多是生活在金华,和汴梁城挨不着,但是能少些摩擦就尽量少些摩擦。
林莱知道大人们这般处处为她操心,心软得一塌糊涂,也不顾她已经是个大人了(都不是个大孩子了),还扭糖一样凑到她娘和她奶,不不不,她美人师父怀里撒娇,好悬没把程松音程大夫给拱了个趔趄。
程松音:“……豆豆。”
林莱吐吐舌头,站直了。
慈姑伸手虚点了下她的额头,“在外头可要稳重一点,不然对你的威信无益。”
林莱听话地点头,她觉得这有点好玩,就是慈姑一直是她的事业粉,坚决支持她大搞特搞事业,同时还要将她灵蛇掌的名声传遍天下。说起这个来,如今“五雷正法”有点后来者居上的意思,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谁让它施放出来时那阵势叫一个大,灵蛇掌和它比起来就逊一筹了。索性林莱有她自己的规划,也就是以武功成为天下第一,让灵蛇掌跟着名扬天下。
林莱想着,还将她这个想法说给了慈姑听。
慈姑一听,大喜,主动把她抱在怀里,好一通揉搓。
林莱这下子真有点不好意思了,“我不是小孩子了。”
此话一出,大家都笑了,笑她刚刚撒娇时怎么没想到这一点。
林莱装没听见,整理了下有点乱的鬓发,就若无其事地跑到院子里,和她的老伙计疾风一起玩了。
大人们笑得更大声了。
林莱:“。”她安慰自己她这是彩衣娱亲。
“疾风,你说是吧?”
“汪汪。”
“就是说啊。”
再说白金堂夫妇过来,帮着白玉堂料理他成亲一干事宜,陷空岛其他四鼠作为他的义兄,空闲时也过去搭把手,一时间门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