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已经彻底放下心来,也有了闲心问她:“惠风,你准备怎么追捕白兄?等下,你没有在官家面前透露,其实你已经知道对方是谁了吧?”
林莱摇摇头,而说起这个来:“唉,这件事还挺叫我为难的。我若是查得慢了,官家会质疑我的能力,再等官家知道我和白兄早就认识后,还会怀疑我有意包庇他,可若是查得快了,官家又会怀疑我是不是和他同流合污,设计好的。我得想个法子,将官家的注意力从这一部分上挪开。”
她想到官家那心大,有时候又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性格,就来了个主意:“我干脆不去查他是谁,直接喊话叫他现身好了。他既是做了夜闯皇宫那么大的事,若是不叫人知道他的名号,岂非是锦衣夜行?那么,他肯定是想叫他人知道他姓谁名谁的。再一个,他若是不敢出来和我较量,那他就是缩头乌龟,欺软怕硬。”
展昭不住点头,“这确实是个好主意,就是惠风,我看得出来你确实对白兄有些怨念了,看你这都是第几次用带蔑视之意的词语了,倒是这次没有继续带‘鼠’。”
林莱嘿嘿一笑:“展大哥你提醒到我了。到时候若是他晚一点出来,我就可以喊话说他是不是长得獐头鼠目,不敢出来见人。”
展昭:“……唉,我就不该提醒你的。”
林莱直笑:“晚了。”
过后,林莱还真打算这么做了,正好她还能顺便给白兄更快扬名,叫更多人知道有那么一个人夜闯皇宫还全身而退了。
她真有同伴爱。
林莱叫人张贴出去的布告,官家那儿很快就拿到了一份。
官家稍微一想,就明白了她的用意,暗自点头。
他就是有点遗憾到时候不能去现场观看(林莱在布告上还给出了碰面地点,也就是一决胜负擂台),没办法,虽然他一力解释昨夜那人并没有恶意,更不是来刺王杀驾的,可李太后知道这件事后,那叫一个紧张。他更不可能出宫去了,他身边的大内侍卫就更不好离职去观战了。
官家越想越遗憾,好在他转念一想,到时候两个武林高手都要收归他麾下了,那这几分遗憾也就顷刻间门烟消云散了。
另一边。
曲源街,白玉堂这几天都在天残老人这儿养伤,加练功。
天残老人兴致来了,还会指点他两句。
白玉堂获益匪浅。
天残老人也觉得他根骨不错,为此还不吝夸奖了他,但是吧,天残老人非要接一句:“可若说根骨最佳者,那还得是豆豆。就是惠风。”
白玉堂:“……”
林莱这时候溜达溜达地拿着一份布告过来,见到白玉堂后就将那份布告丢给他。“白兄,看来我们终究有一战啊,虽然是胜负已定的一战。”
白玉堂:“……………”
白玉堂觉得他们这对师徒是不是有点欺人太甚?他不想和他们说话了,就拿着布告到一边去了。
天残老人见状就对宝贝徒弟使眼色。
林莱假假地叹口气:“师父,你还看不出来吗,我们蛇鼠一窝组合正式宣告破裂了。”
天残老人也假假地叹口气:“名利动人心啊。”
林莱赞同道:“可不是嘛。”
听得见的白玉堂:“。”
这公平吗?为什么这对师徒这么奇葩,武功竟然还能那么高?
他也想叹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