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办妥。
也就是今天没有其他人也与她们做相同的事,不然肯定得羡慕死。
就连许昂都在一面与校长寒暄,一面感慨:只要你足够天才,再有名气的学校也守不住自己的矜持。
说得再高大上的机构,只要维持它运作的是人,它就不无法免俗。
机构能够不食人间烟火,人不行。
“所以,这就是二十年前的教育与二十年后的教育味道变得不一样的根源。”
花了两个小时解决家里小妹妹学籍的事,走出学校回望的许昂心生感慨。
老孟用胳膊碰了碰他,催促他:“行了,别扮深沉,瞧你那样,也不嫌酸得慌。我跟你说,我问你借个人,我下午就出发去清海,你把老张借我下。我那些学生今年刚走了一批,现在带的几个人经验不足,我得找人帮我看顾着。”
张阿大!
那个土夫子。
好吧,人老张现在是正经的生意人,潘家园里开店的掌柜。
许昂眉头一挑,他好像明白了什么。
那清海石山下的地下水域里竟有那么有趣的东西,可惜分不开身,不然许昂会跟过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