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朋友同事们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心,仿若老僧入定。
王金发在此时出言道:“组织上交付的任务必须完成,但我们厂子的实际困难也不能不考虑啊。老李是个好同志,这一点与他搭伙的我最了解,但那王玺太年轻,性子又不稳重,怕是帮不上老李的忙。倒不如换成李长顺同志,相信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一开始李来喜还以为王金发讲义气,能在危难时刻拉自己一把,未曾想这狗东西落井下石是一把好手,竟想把他侄子的锅甩给自己外甥,忒不是东西。
王金发,你好样的,真以为你干的那些事我不知道?
既然你不仁在前,就别怪我姓李的不义了。
反正我老李的妻儿都去了国外,我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心下一横,李来喜抢在县里的领导前说道:“组织的任务我会全力去完成,不过在去东头乡深入基层之前,我想请县里给我机会,让我站完在机械厂的最后一班岗,配合小许同志的人完成对厂子里账目和资产的清查核算工作。”
这一下轮到王金发坐蜡了,但让李来喜意外的是,王金发竟不见半点慌张。
县里的领导可不管他们之间的烂事,他们要的是摆脱机械厂这个麻烦。
见机械厂的领导班子不再添乱,他们就问许昂:“小许,要不事情就定下来?你有心为家乡办实事,组织上一定给你最大的帮助。”
许昂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做思考状,等到其他人心里焦急之后他这才点头:“大基调可以定下来,我们来商量细节。”
不就是玩套路么,整得好像谁不会似的。
搞清楚,现在是谁有求于谁,拿腔拿调的吃亏的还是你们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