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了揉唐天的头,弄乱了他的发型,气得唐天想打人。要不是作为上门的客人,唐天真的会动手,岂不闻: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能乱。
他发誓,他之所以保持克制,绝不是对比了自己与许昂的体格差距,更不是畏惧自家姐姐的打击报复。
“那个叫亨得利的是个外国人吧,搜索引擎这么重要,你就不怕这话被他听到,引发不可预知的变故?”
许昂叹了口气,他对唐天说:“别说这种让我怀疑你智商的话。正因为亨得利是外国人,所以他不是被我安排去与李燕鸿商议投资的合同细节了吗?难道你以为他能听到我说的这番话,又或者说你想把我刚才的话转述给他?”
唐天眼睛都瞪圆了。
他就感觉许昂这家伙好奸诈啊,这一刻他仿佛看到的不是比自己大不了两三岁的刚成年的年轻人,而是跟自己的叔伯长辈一样的老狐狸。
一个看似不经意的安排都有深意,让那些既被防着的人毫无所觉,还能让他们卖力的为自己办事,以为自己对他多信任,以自己是他的心腹自居。
不自禁的咽了口口水,唐天觉得自己弄明白了为什么自家姐姐会与许昂走得那么近了,这分明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当本来就可怕的姐姐遇上许昂这样的狐狸,两人要是真走到了一起,那得多可怕。
唐天脑子里就一个想法:跑,赶紧跑。
回家我就跑部队里,待在军营打死都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