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试试呗,能力越大责任越大,我干不成事儿你去准成!”
柳素总觉得闻人淮厉害得不得了,能解决所有麻烦,却没想过有些事压根就是无解题。
“我去找他还不如找监狱长……有了!”闻人淮来了主意。
既然监狱长那么想知道小毒枭的事,那她何不将李牧的事告诉他,让监狱长和李牧两人互咬?
茅塞顿开的闻人淮不敢多停留,转身就来到狱长办公室趁监狱长来没来得及把钱箱收回去,急忙握在手里。
她把李牧的真实身份和如何杀害大毒枭并把责任推卸到监狱长头上。
“该死的畜生!”监狱长一把掀翻茶几,怒气冲冲地走到书柜的刑具旁边,寻思该用哪种折磨人的玩意对付李牧。
“你跟着查房狱警去抓人,务必把李牧抓来受死!”监狱长双拳头,愤怒到浑身发抖,恨不得现在就把李牧大卸八块。
闻人淮跟随狱警去警员宿舍抓人,而李牧早就不知去向,监狱长非说李牧一定伪装成囚犯藏在牢房,在囚犯宿舍展开地毯式搜索,随着囚犯的东西又摔又砸。
“之前不是说要给我们平等人权吗?这是在干什么!”
不明真相的囚犯不懂狱警们的翻箱倒柜是为了抓人,单纯以为狱警们又看他们不顺眼,毫无人性地砸坏他们的东西。
监狱长想毒枭的事泄露出去,没有告诉囚犯要查什么,只跟狱警说将囚犯中陌生的面孔抓来,并为此不惜付出任何代价。
他早也顾不得人权平等,只想快速找到小毒枭。
监狱长命令狱警将所有的囚犯按在地上,对他们拳脚相向说出房中有没有藏人,宿舍内所有面积大一点的箱子都被砸得稀巴烂。
狱警们大肆施暴的模样让囚犯们仿佛回到过去被任人欺凌的时光。
就在狱警搜查囚犯房间的间隙,裴青璟正躲在警员宿舍和三位玩家狱警玩炸金花。
裴青璟精通心理学,会洞悉人心,对赌博出千等心理博弈尤为擅长,没玩几局就发现游戏BUG,并从三位狱警的神态中推算出他们的手牌。
很快将他们的钱全部赢走,正当三个狱警唉声叹气之际,简幼白来了。
她接到监狱长查房的指令,又没在囚犯宿舍看到小伙伴,急忙返回警员寝室通知。
当简幼白看到裴青璟领着自己的同事赌博,并赢光了他们所有的钱,气恼不已,“你怎么能这样!”
她本来就对裴青璟没什么好感,见此更是恼火,“你为什么带着他们玩牌,故意将他们引入歧途!电视上经常说拒绝黄赌毒,你不知道?”
“这些都是不对的行为!一定要杜绝!还有你为什么会赢光他们所有的钱?像你这种自私狭隘的混混肯定出老千了!”
“警官大人,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的,你都没见我们打牌,更不知道我刚才的手气有多好,凭什么一看结果不合你心意,张口就胡说八道呢?”
裴青璟厌恶简幼白自诩的英雄主义,更烦她没屁本事还爱满嘴放屁的自信,“他们总觉得我手气差,非要开我的牌,那能怪谁?”
“就算这样你也不可能把把都是好牌!”看到自己三个同事都比脸都干净,简幼白无法接受,过分理想化的正义感让她总是对弱者有莫名其妙的同情和偏向。
裴青璟对此感到无语,迅速将所有的钱揣进兜里,“你这样不是比老赖还老赖吗?”
“我又没拿刀架在脖子上比他们跟我赌牌,是他们上赶着跟我玩,凭什么输了钱以后要怪我?”裴青璟翘起二郎腿,将狱警们放在桌子上的名牌香烟揣进兜里。
“小赌怡情,大赌伤身,你就算要赢也不该把人家的钱全赢走,这是对他们的一种伤害!”
简幼白双手叉腰站在门口,冲懒散惬意的裴青璟叫喊,“实在不行,你把赢的钱还一半给他们,这事就算过去了,他们和我都不跟你计较。”
“你们凭什么跟我计较?我靠本事赢的钱,难道要因为他们没本事就得还回去?”
裴青璟一度以为自己幻听了,否则刚才怎么会听到那么可笑的言论,“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啊?大圣母,你是不是太爱多管闲事了?”
简幼白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人骂到脸上,气得白皙的小脸涨红,“你真是个自私自利的小人!”
裴青璟用手掏掏耳朵,假装没听见,临走前还故意踹翻赌桌,扑克牌散落一地。
临走前裴青璟摸着后脑勺的小揪揪,慢悠悠地说道:“监狱长不是说查房吗?你们赶快去查吧,说不定能找出点有意思的东西呢?”
“我才不会去查!欺负人的事我不干!”简幼白轻哼一声,将头瞥向另一边。
裴青璟懒得搭理简幼白这幅自命清高的作态,转身离去。
而囚犯监狱这边,一番搜索并没有找到消失的李牧,反而在高爱瑶和另一位受气包玩家的床垫下找到了毒。
这些毒并不是监狱长要找的巫咸山特产,而是另一种品质较低的毒。
此时典狱长早就怒火攻心,没能抓到小毒枭让他非常愤怒,决定拿着两个撞枪口的玩家出气。
他吩咐手下将二人绑死并套上麻袋,让狱警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