搐,嘴角撕裂到耳根,身体各处血管突起爆开出血。
他抄起坐着的椅子朝别人的脑袋砸去,“该死的!你们全该死!杀了你们!”
看来他已经完全被异化,彻底被污染为诡异,正试图用暴力宣泄愤怒。
“去死!去死!去死!”他猛然扑向离他最近的那个囚犯,双手扶掐住对方的脖子。
狱警赶来,不停用电棍敲击他的身体,可他始终不为所动,嘴眼不知什么时候发生颠倒,鼻子上面的嘴巴和
他手上的力气始终不肯松懈,狱警加大电量殴打,他在剧烈的电击下被活活打死,而被他扼住喉咙的人也没了气息。
狱警见这种场面见怪不怪,像处理垃圾一样拉住二人的脚踝,将他们拉进垃圾堆。
晚上闻人淮假装睡觉,躲过狱警查房,墙上的挂钟已经指向八点四十,闻人淮扫视了一眼室友,确保她们都睡着后偷偷打开房门溜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