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享其成的事,为什么不做?”闻人淮没有错过彪姐眼底涌起的那股对权势的渴望,愈发势在必得。
彪姐架不住闻人淮的再三诱惑,开始松口,“我可以答应你,但你三天前把阿婷打了一顿,让她在人前失了面子,她是我最得力的下属,你总要让她找回些颜面。”
听了这话,闻人淮佯装差异,“如何找颜面?你想让她打我一顿出气?”
一切尽在不言中,彪姐没接话。
“让她来吧。”闻人淮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眼底含笑。
一直潜伏在角落的阿婷闻言瞬间跳起,怒吼着朝闻人淮扑过去。
闻人淮早就通过彪姐书桌前镜子的反射察觉角落的行凶者,有预判地侧身躲避。
故意伸脚绊倒飞奔而来的阿婷,抽出腰间藏着的毛巾拧成麻花勒住阿婷的脖子。
闻人淮坐在地上双腿夹住阿婷的腿,毛巾从她的颈部交叉而过逐渐发力往后仰头,试图将人绞杀。
“不!不!”阿婷没想到自己的潜伏换来这样的结局,不断挣扎,满脸涨红。
彪姐也没料到闻人淮出尔反尔,惊叫着站起来,“别再发疯了!快放开她!”
“我现在跟你谈生意是平平等等的谈,不存在谁强谁弱,愿意合作皆大欢喜,不愿意合作,贪婪的狱警欺负完小喽啰囚犯,迟早要对付你,摆清楚自己的位置!”
闻人淮加重手上力度,小臂的青筋暴起,“我不欠你什么,更不会无缘无故挨打,而且我去禁闭室之前就说过,我还会再来打她!我这人说到做到!”
彪姐深吸一口西平复心绪,随后冷眼看着闻人淮,“再不松手,你会勒死阿婷的,在监狱里杀人肯定要加刑,你想在小黑屋里关一辈子吗?”
明明已经被逼上梁山,彪姐却不死心,依旧试图用恐吓让闻人淮退缩。
“我有钱贿赂狱警,只要我出手足够阔绰关不了几天。”这种不痛不痒的威胁,闻人淮毫不在意。
“你要杀人吗?当了杀人犯,手上背了人命,难道你不害怕?”闻人淮只是个高中生,彪姐不信她的心理素质真强到即使背负命案也能泰然自若。
“杀人和被杀之间,当然要选择杀人,毕竟我还是很惜命的。”
闻人淮能感觉到怀中的女人挣扎越来越无力,已经到达极度缺氧的状态,马上就要死了,“我的入狱罪行虽然是盗窃,但你怎么知道我没杀过人呢?”
或许是因为监狱里剑拔弩张的氛围,又或者是诡异的影响,牢房内的人总是用暴力解决问题,就连闻人淮面对阿婷的第一反应也是将对方扼杀,而不是劝降。
这不是好兆头,再这么待下去,潭水也救不了她,被污染只是时间问题。
但此时却不是顾虑这些的时候,因为现在是她和彪姐的心理战,谁先露怯谁就输。
尽管怀中的已经奄奄一息,闻人淮还是选择狠下心博弈,绝不能输。
彪姐看着阿婷逐渐失去生命迹象,而施暴者闻人淮却没有任何畏惧,眼神坚定中带着狠绝,终于后知后觉的意识到闻人淮是千万不能得罪的人。
“好,我什么都我答应你,放开阿婷。”彪姐不忍爱将陨落,选择投降。
得到回应,闻人淮赶紧松开毛巾。
“咳咳咳!”
阿婷整个人剧烈的抽搐着,趴在地上咳嗽,大口吸入空气,胸腔伴随肺部上下起伏。
“那好,明天中午见。”闻人淮没工夫守着阿婷看她喘息,转身要走。
“你知道吗,其实咱们囚犯里有警方卧底。”许是不想见闻人淮过得太舒服,彪姐莫名其妙来了句。
“……什么?”未知讯息令闻人淮眼神一亮。
“A市曾有一位大毒枭,贩毒无数,警方为了抓捕他,提前一年绸缪,布置精密的计划,耗费三年时间,损耗无数警力,总算将他逮捕,他入狱的时候,手里还有一吨重的毒没有来得及出手。”
彪姐蹲下身子为缺氧的阿婷拍背顺气,思绪飘回远方,“大毒枭入狱的第二天因为对人施暴关了禁闭,却莫名其妙死在里面,没人知道谁是凶手,警方本来趁落网打探毒品的下落,却功亏一篑。”
大活人好好的怎么会死?
一定是有人想得到他未出手的毒才杀人,人死也就说明目的达到了。
“杀死他的凶手,只有这所监狱里的人,有小道消息称,大毒枭最亲近的手下小毒枭曾秘密潜入禁闭室打探,于是警方立刻下令封锁XW监狱,所有人只进不出,这样哪怕小毒枭知道毒品的藏匿地点也无法将其取出。”
只进不出?
这不就是说监狱里的囚犯永无刑满释放之日?
闻人淮垂眸阴冷的看着胸前的名牌,上面的八年刑期就跟烫金烙印一样带来灼烧感,肌肤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刺痛。
彪姐摸了一把了脸上的横肉,表情意味不明,“警方特别想找到那些藏匿的毒,于是派出卧底潜伏进监狱,只为寻找掩藏自己的小毒枭。”
“你跟我说这个干什么?”闻人淮心知又没给彪姐好处,她怎么会无缘无故给自己提供讯息?
“没什么,只是看你关禁闭的那间小黑屋,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