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付瑶再次开始挣扎。
“顾晓兰,你不许胡说八道…!”
没等她说完,顾晓兰手上再一用力,付瑶疼的再次没了声音。
顾晓兰脸不红气不喘的继续。
“我手里掐着这个人和我是同学,她的表哥,是我们公社一个大队书记的儿子,前两年欺负一个女知青,把人家逼的跳河自杀了!”
“她妈孙玉华,也就是我们镇上当时的妇女主任,利用职务之便,徇私枉法,硬是说那个女知青是因为受不了再教育,逃避劳动才自杀的!”
顾晓兰这些话说完,屋子里的人全炸了!
“这也太缺德了…!”
“就是,这简直就是颠倒黑白,草菅人命!”
“还妇女主任呢?!真是给咱们妇女同志丢脸!”
“何止是给妇女同志丢脸,简直是给所有人丢脸!”
这件事儿引起了屋子里所有人的共鸣,在这个时代,谁家没有一个下乡的知识青年,自己家没有,哥哥姐姐家难道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