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你怎能说出如此让人心寒的话!”
“陛下啊!我们士族之人,桃李满天下,为南疆古国不知道培养出了多少人才!”
“陛下!士族之人,教书育人,南疆古国的官员,皆是出自我士族门下,这难道不是功劳吗?”
士族之人纷纷不忿道。
“呵呵!我觉得这些人说的也挺对的,南疆古国大乱,各城池几乎都揭竿而起造反,身边不乏文人士子,都是士族之人培养!”
“也就是说,士族之人与反贼有联系啊!”
叶凡冷笑着说道。
“你!你好歹毒啊!”
“大汉的太子,你最好做个人吧,我们士族之人没有得罪你,你为何要处处为难我们?”
“陛下!他这是构陷啊,那些人虽然是读书人,但不是我们教唆的!”
“没错!我们士族之人,只是教书育人,从来不会教唆他人做反贼!”
士族之人急忙狡辩。
叶凡冷笑着说道:“呵呵!坏的事情,你们倒是撇得干干净净,而好的事情,你们就非要往自己的脸上贴金!”
“南疆古国大乱之时,你们这些人龟缩在皇城之中不出,可有人去为南疆古国解除叛乱?”
“现在南疆古国叛乱平复,你们反倒是跳出来邀功,仅凭这一点,判你们灭族之罪,都不为过!”
“你!大汉的太子,我看你就是对读书人有意见!”
“没错!南疆古国大乱,那是将士们浴血沙场,收复城池,与我们读书人何干?”
“我们读书人手无缚鸡之力,能做什么?”
士族之人,继续狡辩道。
叶凡冷笑着说道:“呵呵!你们说得好啊!士族之人,手无缚鸡之力,而平复此次叛乱之人,乃是南疆古国的将士们!”
“那么,你们为何不为将士们邀功,而是往自己脸上贴金?你们明明什么都没干,却说自己有大功劳!”
这……
士族之人都被叶凡怼的无话可说,苗人勇则是冷视士族之人,片刻后,冷声道:“朕今日所说,已经是定论,无需多言!”
“从今日开始,在军队立功之人,根据所立功勋,赐予其武籍,而武籍与士族地位相等!”
“今日之后,我南疆古国也不再是重文轻武的古国!”
咯吱!
士族之人,皆是恨得咬牙切齿。
“陛下!您若是如此肆意妄为,那我们士族之人,将永远不会入朝为官!”
“没错!我们士族苦读诗书,为的是什么,不就是为了学会治国之道,将之传授给门下弟子,报效国家!”
“我南疆古国先前为何比大汉的国力强盛,皆是因为我等读书人白首穷经,研究治国之策所致啊!”
“寒心!寒心啊!”
“我南疆古国有一个如此的皇帝,我们南疆古国必然不保啊!”
士族之人纷纷惨嚎道。
“呵呵!好!朕随了你们的愿,从今日开始,但凡是士族之人,皆不准入朝为官!”
“我朝中官员,但凡是士族之人,也要立刻辞官还乡,当然,若是有人现在退出士族,那朕可以既往不咎!”
苗人勇冷笑着说道。
咕嘟!
士族和官员们,同时咽了一大口唾沫!
他们先前为何那么说,就是为了威胁苗人勇,谁知道,苗人勇压根不受他们的威胁,反而是变本加厉,不准士族的人入朝为官。
若是真的让苗人勇这么做了,以后士族在南疆古国的地位,将会变成最低,再也不会有文人士子,与他们为伍!
而朝中官员,此时也都傻眼了,他们就是因为背靠士族的势力,才有了今日的地位,若是没了士族,他们将什么都不是。
就拿户部来说,没有士族的帮助,他们收税都可能收不上来!
而且,士族的势力极大,在朝堂之上宣布退出士族,那就等于是与全天下的士族为敌,苗人勇能压得住士族吗?
“陛下!您!您真的要这么做吗?”
士族之人沉声道。
“陛下!士族之人,为南疆古国的确是立下功劳,若是您如此武断的话,的确是不妥!”
“不如这样,自今日开始,不允许士族之人向朝廷举荐官员,如何?”
这时,一人站出来说道。
此人是南疆古国朝堂之上少有的清流,不是士族出身,但却以才学,在朝堂之上,混得一席之地。
此时他提出的计策,也并非是为了讨好士族,而是他自认为对南疆古国很好的计策。
“陛下!士族对南疆朝堂,的确是不可缺少,治国之才,也大都是士族之人,还请陛下三思!”
官员们纷纷说道。
这么多官员求情,苗人勇自然是要给面子的,道:“那好!朕就允许士族之人入朝为官,但是,不允许他们举荐官员!”
“朕也要效仿大汉,废除举荐制,改为科举制,礼部的人立刻着手去办!”
苗人勇说罢,便有礼部的官员上前,要提出异议。
苗人勇不给其说话的机会,直接道:“礼部的爱卿!如果认为此事办不了,便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