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弟!你敢!你若是敢伤太子殿下,信不信我和你拼命!”
楚狂刀大怒道,将叶凡护在身后。
呵呵!
叶凡冷笑一声,道:“楚将军不必担心,黑木王不过是与我开个玩笑罢了,若真的想把我煮了,这锅中放的应该是油。”
李泽虎本以为叶凡会惧怕,没想到不仅不惧,还敢出言挑衅自己。
“呵呵!不愧是大汉的太子,有胆识、有谋略啊,只身入我黑木城,还敢挑衅本王威严,我若是不把你丢入沸水之中,岂不是被你瞧不起!”
李泽虎冷笑道,大手一挥,便有护卫上前,要将叶凡抓住,丢入沸水之中。
铿啷!
楚狂刀直接拔剑,叶凡则是冷笑道:“呵呵!黑木王若是真的敢这么做,这黑木城的好日子,也算是到头了。”
“恩?你这是在威胁我吗?”
李泽虎冷声道。
他没想到叶凡不仅不怕,还敢出言威胁自己。
“我可没有威胁黑木王的意思,而是说了一件事实罢了,你这黑木城之所以能过的顺风顺水,皆是因为我大汉的客商给你送来源源不断的物资。”
“而这些客商,为何能与黑木城做生意?说白了,那是我父皇不想将事情做的太绝,念及当年的旧情!”
“若是我死在黑木城,我父皇必然大怒,以后这黑木城将不会再有一个大汉的客商来这里,不说城中子民,这十五万黑木军,你如何养?”
叶凡冷声道。
恩!
李泽虎听后一惊,叶凡所言,的确是戳中了他的痛点,黑木城这些年能发展的如此好,多亏了大汉的客商送来源源不断的物资。
诸葛卧龙冷笑道:“呵呵!大汉的太子,我觉得你这话说的毫无道理,其实,大汉应该感谢我家王爷才是!”
“我黑木城,紧邻突厥古国,若非是我家王爷宅心仁厚,不与突厥古国合作,哪里需要仰仗大汉的物资?”
“大汉的客商,可是畅通无阻的入黑木城,说是大汉的皇帝宅心仁厚,其实说白了,是为了拉拢我们黑木城罢了!”
叶凡眉头紧皱,诸葛卧龙所言,丝毫不过分。
若非是黑木军在这里镇守,侵扰大汉边境的可就不是南疆古国一个了,突厥古国必然要加入进来。
只是,这也正是叶天龙最忌惮的,李泽虎念及大汉情义,不与突厥古国合作,这不代表李泽虎的子嗣、黑木城的其他人不愿。
李泽虎也年过五十,等他年纪再大一些,威严不足,在黑木城的话语权下降,大汉将岌岌可危。
“呵呵!诸葛先生当真是一语中的啊,只是,黑木城之人,与我大汉子民,不是手足兄弟吗?”
“若是黑木城做出与突厥古国合作,屠杀手足兄弟的事情,必遭天下之人唾弃!”
叶凡冷笑着说道。
“哈哈!大汉的太子,还真是牙尖嘴利,好!我给你一个不用下锅的机会,七步之内,作出一首让我满意的诗句,不然,就别怪我李泽虎无情了!”
李泽虎大笑着说道。
“呵呵!何须七步,我现在便可吟诗一首!”
“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叶凡冷笑着说道。
黄初元年(220年)曹丕上位,称帝为魏文帝。
由于争封太子这段经历让曹丕无法释怀,在他称帝后,他仍对曹植耿耿于怀,就想方设法要除掉他。
曹植知道哥哥存心陷害自己,可自己无法开脱,只好在极度悲愤中七步之内应声成诗。
而这首诗的大意则是,锅里煮着豆子,豆秸在锅底下燃烧,豆子在锅里面哭泣。
豆子和豆秸本来是同一条根上生长出来的,豆秸怎能这样急迫地煎熬豆子呢?
此诗的意境,与此情此景,极为契合,叶凡吟诵此诗句,让李泽虎愣在了那里。
诸葛卧龙也眉头紧皱,没想到叶凡才学如此出众,一步未踏出便吟诵出诗句不说,还如此应景。
“黑木王,当年的事情我父皇也是被逼无奈,徐世泽丞相,乃是我大汉忠勇之人啊!”
叶凡又道。
“哼!你也配当着本将军的面提起徐丞相?那叶天龙不顾旧情,将徐丞相一家满门抄斩,实在是愚蠢!实在是可恶!”
提到徐世泽,李泽虎咬牙怒道。
“黑木王,若是换做你,这满朝文武皆要你杀一个人,即便是你百般不愿,你又有何办法呢?”
叶凡沉声道。
恩?
李泽虎看向叶凡,眼中满是不解。
这个叶凡不仅牙尖嘴利,而且每一句话,都能说到点子上,若是这黑木城之人皆是要杀一人,他怕是也阻止不了。
“王爷,看来这大汉的太子来黑木城,是为了充当说客,只是,他也太小瞧我黑木城了,我们绝不会与大汉和解的!”
诸葛卧龙沉声道。
李泽虎沉声道:“叶凡,我承认你说的有几分道理,但是事已至此,我黑木城绝不会走回头路,你也无需担心,我黑木城也不会与突厥古国合作的!”
“那!黑木王可愿看着大汉子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