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福田说:“有才,你大哥的儿子海道,现在是临川地下大佬,手下几百上千号小弟,他们去拦截那不知死活的小子了。”
“我都担心那小子不单单两腿被打断,四肢都会被海道废掉!这不会有问题吧?”
吴有才狠毒地笑着:“最起码要打断他两条腿!至于海道要不要把他四肢废掉,随便!反正,七彩凤凰衣绝不能被拿走。”
吴福田很有自信地说:“放心,谁都别想从吴家拿走一针一线!而吴家想要的东西,就一定能拿到,不给,就把他弄死!”
吴福田年轻时,是杀人越货的山匪。
哪怕一把年纪了,也非常凶狠。
吴有才说:“哈哈!可怜的楚晨,仗着有点能耐,帮我拿下明山矿开采权,就想要我的七彩凤凰衣?活该他死!”
挂了电话,吴福田坐在摇椅上,晃晃悠悠地很舒服。
还有两个美女跪坐两边,给他轻轻捶着大腿。
他一声嘲笑:“敢打我吴家宝贝的主意,你想活着离开临川县都难!”
忽然,他耳朵抖了抖,好像听到了不同寻常的声音。
没多久,管家李阳就跑了进来,惶恐地说:“老爷子,不好了,来了很多警车。”
吴福田微微一愣,然后不屑地挥了挥手。
“慌张什么,我们吴家在临川经营了几十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不就几辆警车嘛,也许又是来查什么案子的。”
“但每一次,还不是都被糊弄过去!”
李阳苦笑:“这回来的特别多。”
“特别多又怎么样!”吴福田傲气十足:“在我眼中,几辆跟几十辆没什么区别,吴家,就是临川县的天,有谁敢捅这天啊?”
“就算杀了人,也没谁敢把吴家怎么样!”
话音一落,门口突然传来一个充满愤怒的声音。
“好一个就算杀了人,也没人敢怎么样!”
“那么,我话就放在这里,今天,我要彻查吴家!”
吴福田猛然站起,厉声呵斥!
“彻查我吴家,哪怕说这种话都该死!你算什么东西!给我把他的舌头割下来,敢跑到我家胡言乱语,简直……简直……”
忽然,他就张口结舌了。
一大帮警探跑了进来,全部严阵以待。
枪都拔出来了!
刚才说话的,就是梁思成。
他刚走到大门口,就听到这么狂妄的话语,气得肺都要炸掉。
他扭头喝道:“张涛,刚才吴福田说的,你也听到了,都给我记着,算是罪证!”
张涛赶紧点头说好。
吴福田也有点慌了,但不愧是老狐狸,马上压住情绪。
他皮笑肉不笑地说:“梁县首,我们吴家行的端坐的正,从不干违法勾当,刚才只是开玩笑,怎么着,玩笑也能成为罪证吗?”
梁思成冷声喝道:“行的端坐的正?你也好意思说这话?自我上任以来,收到不知多少投诉,今天干脆就好好清算!”
“我就不信了,你们吴家的一切,都是正大光明得来的!”
“我已通过紧急方案,拿来搜查令,一定会在吴家找到蛛丝马迹!”
他冲张涛厉声说:“现在就查,抽调人手,掘地三尺,也要找到吴家的犯罪证据!”
吴福田狞笑着说:“行!梁县首,你尽管查,但没查出什么,我也会去告你!你这位置,一定会被我告得坐不稳!”
他坐回摇椅,拿起手机,旁若无人地打电话。
接电话的,都是大佬!
吴福田各种诉苦,说梁县首无缘无故带着一大帮警探来抄他的家。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吴家犯了弥天大罪。
他冲一个大佬大声说道:“陈老,你也知道,我吴福田向来安安分分,光明正大做生意,好不容易积累了一份家产,现在怕有人眼红了!”
“以莫须有的罪名,要把我往死里整!要是他查不到什么,你可要替我做主!”
梁思成脸色一变。
陈老虽已退休,但还是相当有威力!
他真在吴家搜不到什么,恐怕会很不妙。
楚晨也跟进来了,一直安静地听着。
他看见吴福田虽然满脸张狂,但眼神却带着一丝慌张,不由冷笑。
吴海道也被推了进来,满脸惶恐。
看见他,吴福田疾言厉色地问:“海道,你是不是又在外面闯祸,才来了这么多警探?我吴家不管是谁,做事都正正当当!”
“只有你,打小被你爸宠坏,尽惹是生非,做了什么坏事赶紧说,不要拖累家族!”
吴海道喊:“爷爷,我也懵逼啊!金灿让我对付一个人,我还没怎么下手,就变成这样了!”
楚晨开口了:“吴老爷子是吧,你儿子吴有才说,我要是能把明山矿开采权给他弄到手,他就把七彩凤凰衣送我!”
“我帮他办成了事,他不给不说,还叫你这孙子把我打残!”
吴福田盯着他:“原来是你引来这么多警探,把我吓死了!你还想要七彩凤凰衣,做梦!就算你帮我二儿子拿到明山矿开采权,也没资格跑来这拿凤凰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