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夜那晚,承章那孩子在祠堂里跪了一宿,祠堂里连炭火都没有,着了凉就发起高热,不过现在已经退热了。”
董氏这话把孟老夫人气得不轻,说董氏机灵吧,有时候她又跟没脑子似的,老实过头了,问什么就答什么,总感觉她是故意的。
孟瑾瑶脸色沉了下来,她以为二弟中了秀才,还是第一名的案首,孟家会慢慢重视二弟,没想到除夕夜都要让二弟去跪祠堂,沉声问:“除夕夜这样的日子,本该是大家一起守岁的,二弟到底是做错了什么?你们竟让他去跪祠堂?”
她这带着兴师问罪的口吻
,让孟老夫人非常不悦,可碍于顾景熙在场,她不好发作。
孟承兴非常贴心的给祖母解围,避重就轻地回道:“大姐姐,着实是因为二哥当时目无尊长、顶撞祖母,祖母也是被气着了,这才让二哥去祠堂里跪着好生反省,没想到二哥会着凉的,在得知二哥着凉,祖母也第一时间让府医去诊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