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春季也不知道能否回到家,就填了首词上去。
顾景熙一听,就想起她那画技,真是洒一把米在纸上,让小鸡上去踩几脚,都比她画得好,她若是要画画,第一个遭殃的肯定是自己,忙道:“没有,阿瑶这词作得极好,字也写得极好。”
孟瑾瑶问:“那你将画翻出来给我看是何意?”
“我是觉得高兴,原本就知道阿瑶思念我,可现在发现阿瑶比我想象中还要思念我。”顾景熙说话间,伸手抚上那首词,脑海中就有了阿瑶题词时画面。
孟瑾瑶嗔他一眼:“你知道就好,还说出来,让我怪难为情的,赶紧把画收起来。”
顾景熙回道:“收起来做什么?这幅画要挂起来。”
孟瑾瑶傻眼了:“挂、挂起来?挂在这间书房?”
顾景熙反问:“不然呢?”
孟瑾瑶:“……”
这是前院的书房,以后这厮来了客人或者同僚有事相谈,就会到书房里相谈,这厮肯定是故意的,故意让人看见,让人知道他们夫妻感情有多好,而且这首词上面还写了日期,知内情的人一看便知是在何种情况下题的词。
顾景熙道:“阿瑶别多想,为夫只是觉得阿瑶的字,配上为夫的画,极好。”
孟瑾瑶闭了闭眼,又睁开,索性也随他的意,没有反对,反正丢人也是一起丢人,长兴侯都不怕丢人,她作为长兴侯的夫人,自然也不怕丢人。
她回道:“夫君觉得好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