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哦,道长知道”桓慕珩开口,嗓音低沉,有种玉石敲击的质感。
“是。”张广云点头“二爷身上有古怪,不是病,大夫治不了,但一些玄门手段恐怕也解决不了二爷的怪症。”
“无论是开光的玉器还是符箓,于二爷言都犹如一捧渺小的火苗去碰触冻结的寒川,萤火微光怎么可能融化得了一整条冬天的河流。”
“这样的东西,不管多少都无济于事。”
“如果贫道猜测没错,一些开光的玉器佩戴在二爷身上,少则四、五天,多则月余,最长也不会超过半年之久,这些玉器就一定会开裂损毁,变得毫无作用。”
因此,桓慕珩才有了喜好搜集各种文玩古董或玉件的传言。
张广云把昨个儿简初柒告诉他要讲的话一一叙述出来。
别看他此时面上从容自若、处之泰然的模样,实际心里直惴惴。
桓二爷的气势一般人很难轻松应对,他能维持住高人风范就已经非常不错了。
陈二和陈三略有些惊异地对视一眼。
这张广云确实有几分道行,竟猜对了他们爷身上的情况,果真没有白来玉石村一趟。
想到这里,陈三不禁收起一点对张广云的不满。
桓慕珩“道长推拒两次桓家递去的邀请,也是因为看出桓某身上的症状却无能为力吗”
“唉。”张广云叹息一声,道“以二爷的权势和地位,想必比贫道更加厉害的人都请过,贫道自觉本事有限。”
“那些更厉害的都解决不了二爷的病灶,贫道更无法办成,实在抱歉。”
昨日,简初柒对张广云说,这位桓二爷得的不是病,是阴煞聚集,藏于骨血。
通俗来讲就是,那一身快要重到浓黑的阴气煞气都要将人腌入味了。
以至于他也差点看走眼。
他还以为是哪个魑魅魍魉披着人皮,装成人的模样混进队伍,青天白日,胆大包天。
寻常人若是这般早该死了,偏偏桓慕珩还活着,可就算是玄门高手也很难瞧出他身上阴煞聚集的原委,更别提想出解决之法。
这比疑难杂症还要疑难杂症,不是张广云可以插手的。
有些本事,张广云根本施展不出。
既然曾推拒过,便顺水推舟表示无计可施。
桓慕珩早已经历过太多次这样类似的对话,闻言,面上不见失望,淡淡道“道长谦虚,能够瞧出桓某身上一、二状况,可见不是沽名钓誉之辈。”
他仍要买走些符箓和玉器。
张广云“既如此,三日后贫道自会奉上。”
“好,陈三。”桓慕珩吩咐。
陈三拿出钱袋放于桌案,笑道“那就拜托道长了,这是定金。”
张广云点点头。
简初柒主动送客离开。
路上,陈三问“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