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两相其害,取其轻。老友的命,我也不能不顾啊。”钟立人劝解道。
“呵。”柳城华轻呵了一声。
“问心无愧,这四个字我奉行了一辈子。”柳成化摇头看着这四个字。
钟立人是生怕自己老师临时变卦。
“老师,我已箭在弦上...”钟立人有些急切了。
“罢了,罢了,你给我养老送终,是我欠你的,但你答应我,在我魂归地府的时候,要帮陆小友正名。”老人的眼神变得深邃。
钟立人竖起食指无名指中指,三指指天道:“我此次所为只为挽救老友性命,老师百年之后我必替陆明正名。”
“终究是我对不起,陆小友。”
“一壶浊酒喜相逢。喜的是旧友相逢,喜的是一笑泯恩仇。”柳成化叹息了一声道。
......
《与你有约》后台。
费娟今天化了最精致的妆,包里放着昨天跑了全市六家旧书店淘来的第一版《人生苦旅》。
她看着坐在休息室明眸皓齿脸上带着淡淡微笑的陆明还有些恍惚感。
“你好,是费老师吗?”陆明主动的伸出手。
“陆老师,好。”费娟受宠若惊的伸出手,两人手浅浅的握了一下。
“柳老和钟会长,还没到吗?”费娟看了眼手表,六点半,还有半个小时就要开始录制了。
陆明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费娟也没有多问,而是从包里拿出那本《人生苦旅》递给坐在一旁的热芭道:“第一次见面,听说你是柳老《人生逆旅》的书粉,我家里很早之前买了这本书,你应该会喜欢。”
热芭看了眼陆明,这书古朴的腰封以及封面一看热芭知道是旧版的《人生苦旅》,很有收藏的价值。
“这有点贵重了...”热芭有点不敢接受。
陆明则是从费娟的手里拿过书,塞到热芭手里道:“人家给你的,你就拿着吧,费老师,谢谢了。”
热芭双手捧着那本书,对着陆明甜甜的道:“谢谢姐夫!”
费娟见陆明收下礼物,就知道今天稳了。
陆明却是伸手敲了一下热芭的脑壳道:“谢我干什么,谢谢人家费老师,一看昨天就没少跑书店。”
“谢谢,费姐!”热芭有礼貌的喊道。
这声姐,哪怕陆明今天不写首新词,她都感觉值得了。
谁会不喜欢美女呢?
钟立人和柳成化是卡着点来的,就提前五分钟。
也许是柳成化愧疚于陆明,不敢见他。
也许是钟立人怕柳成化临时变卦,故意压缩了他和陆明见面的时间。
急匆匆的上台落座,费娟坐在中间的位置,柳成化和钟立人坐在一边。陆明一个人坐在另一边。
全场灯光打到舞台上,费娟对着摄像机点了点头道:“欢迎大家在周六晚的七点准时的锁定《与你有约》。”
“今天我们要聊聊诗词!”
她笑了笑,留出一个微笑。
“今天我们邀请到了京作协的会长,钟立人。”费娟看向钟立人。
“大家好。”他朝大家招了招手。
“还有我们著名作者,著名诗人,著名学者,柳成化,柳老。”费娟没有少加赞誉。
柳老和蔼的挥挥手道:“谬赞了,我就是个糟老头子。”
“柳老谦虚了。”费娟也客气了一句。
“还有我们的神秘嘉宾!”费娟神秘一笑。
“或许大家最近都听过或者读过他的词,《临江仙》和《念奴娇·赤壁怀古》。让我们们欢迎陆明,陆老师。”费娟面带微笑,略显激动的说道。
镜头给到陆明,陆明也是面带微笑的对着镜头都点了点头。
“各位对诗词都是怎么看的?觉得我们现在读诗的意义在哪里?”费娟抛出话题。
“诗词是个人情感的一种宣泄,是文字的美学。我们读诗就是为了提升自己对美的感觉。”柳老微微的抬起手说道。
“是一个时代生活的缩写。读诗能感受到不同时代的人,却和大家拥有着相同的情感体验。”钟立人从另一个角度解读。
陆明则是缓缓而道:“诗词就是诗词。没有为什么要读诗。学生读诗是为了应付考试,大部分人是不懂的。”
“你能指望学生小小的年纪就能明白大诗人看尽事实的豁达吗?不能。”
“但当我们得年纪越来越大,经历的越来越多,才能体会到诗词中情感。那时今人古人同赏的感觉,十分奇妙。”
柳成化微微点头。
钟立人则是趁机发难道:“陆老师我平常也是写诗的,不过我写的不是古体诗词,而是现代诗,朦胧诗。”
“代表作是《也许》。”钟立人面带微笑的说道。
这首《也许》让他得以坐上京作协会长的位置。
“陆老师可能没有听过,我就在这里卖弄一下。”他清了清嗓子,开始背诵道:
“也许我们的心事,
总是没有读者。
...
也许我们点起一个个灯笼
又被大风一个个吹灭”
...
“也许我们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