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提议。”陆明冷冷的出声了。
周开诚将目光移向陆明道:“陆老师您说。”
“你把他们全开了,我一个人讲。”陆明嘴角挂着不屑的微笑。
他们几个人的水准陆明已经心有有数了,全是看《三国演义》来的,一点史料都没有的酒酿饭袋。
周开诚微微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陆明。
张继文也是觉得陆明不可理喻。
把他们都踢了,你一个毛头小子能做成什么节目。
“陆老师,你有几分把握。”周开诚还真就认真思考起来了。
他着实是被张继文这些人恶心的不轻,但凡有一点办法,他都不想再用这几个事逼。
“十拿九稳!”陆明的语气淡淡,却有一种说不出的自信。
周开诚再思考,要不要赌,他要是赌输了就是发配地方。
但要让他容忍张继文,钱相宜再在他的节目上胡作非为,他真想给这几个byd的一拳。
狂徒之所以被称为狂徒,就是因为他敢为其他人不敢为之事!
大不了下半辈子去个三线小城渡过余生!
哪也好比现在他委曲求全来的畅快许多。
“张教授,你们可以回去了,这期节目的报酬我们也会一分不差的打给你。”周开诚做出了坚定的选择!
他在赌陆明的才华,赌陆明真的是有东西!
“周导,你觉得他一个毛头小子能懂什么三国,您最好要慎重。”
“慎重?我去年买了个表!张继文,老子给你脸叫你一声张教授,你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我呸!要不是台里给了你上镜的机会,现在还是个穷酸腐儒。”
周开诚不装了,反正也撕破脸皮了,就算发配边疆了,以后也是老死不相往来,还怕你能报复不成。
要是成了,呵呵,周开诚保证,中央台以后绝对不可能再出现这些傻逼的面孔。
“陆老师说的好啊!你们在狗叫什么,真以为一群狗聚在一起就是狼群了?”
“狗就是狗!狗改不了吃屎!”周开诚喷的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张继文单手抚胸,感觉一口气被堵在了胸口。
嗓子里仿佛卡了一口老痰,喘气声像是破了口子的旧风箱。
“呵!我话放在这里了,你们要是想留下来看,就去第一排给我坐着,要是想走也请自便!大爷我今天还就不伺候了。”
“小丑还真把自己当人物了!”
“呸!”周开诚直接往钱相宜的鞋子上吐了口黄痰。
骂爽了,骂过瘾了。
狂徒要是不狂,叫什么狂徒。
“你...,你...!”张继文上气不接下气,连话都说不明白了。
钱相宜皮鞋上被人吐了口浓痰,也不敢多说一句,陆明他怕,周开诚,他得罪不起。
只能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
“张老,我们回去吧...”毕文华脸色也不好看。
原文以为是众人挤兑陆明,没想到人家直接不带他们玩了。
“回去?!”张老抓住了毕文华的衣领,眼睛等的老大。
“去第一排!我要看看,他们能掀起什么风浪!”张继文几乎是吼着说出了这句话,
他要看着陆明搞砸这档节目。
要亲眼见他塌房!不然他心中这口恶气,消不下去!
张老激动狰狞的表情让其他人不敢再提意见。
他们搀扶着张继文下了台,在第一排找了几个空位,搀扶着张继文坐下。
毕文华好死不死的坐在了贾云风的旁边。
贾云风冷哼一声,转过头道:“你刚才说虎痴许褚是个傻子,二愣子?”
毕文华看着贾云风露出的那比拳头还要肿大的肱二头肌,心里不免有些发怵。
“是我说的,空有武力,没有脑子,不就是傻子吗。”毕文华硬着头皮说道。
一只鼓涨着青筋的大手,破空而来,强烈的风压让他脸部感觉有些刺痛。
一记响亮的巴掌,抽在了毕文华的左脸之上。
他感觉一下子天旋地转,眼冒金星,耳朵里全是嗡嗡的轰鸣声。
“你们动手打人!保安呢!保安呢!”钱相宜眼皮猛的跳了跳。
“喂喂喂!你们别乱说话!什么叫我们打人!”路波站了起来。
“我这为朋友从小就有痴呆症,空有一身武力,没有脑子,七岁就停止发育了,还经常出现幻觉。”
“现在是发病了,可怜的孩子。”路波摸了摸贾云风的头。
贾云风也配合着他,口歪眼斜的喊道:“阿巴,阿巴。”
钱相宜看着贾云风的这一身腱子肉,以及狠辣的三角眼,咽了口口水。
七岁?你管他这叫七岁!?谁家七岁的孩子发育这么好。
“我朋友提前发育了。唉,都怪他父母,给他激素鸡吃多了。”路波叹了口气。
毕文华从地上颤颤巍巍的爬了起来,对着自己的手里呸了一口,吐出两颗后槽牙。
“牙!我的牙!”毕文华顿时哭爹喊娘,半张脸肿的像个包子。
保安终于姗姗来迟。
“怎么回事?吵什么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