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跪在我脚下求饶的样子吗,没有他,你照样跪。” “是啊,你很得意的那段时间,可惜了,白叔有证据,我手里也有,你在国外怎么样,我查不到。只要你回国,但凭你非法囚禁殴打他人也够你进来呆一段时间了,更何况......”她没说明白,接下去的话两人心知肚明。 “我等你回国,等......送你下地狱。” 丁安如自嘲:“我居然你还当那个十三中的丁岁,哈哈哈哈......” “说说吧,怎么开始吸毒的?”她没忘二表叔给她的任务。 “在国外,群p的时候染上的,当时正爽就被扎了一针,后来就没想过戒。” “没想过戒,是想让我也走一走你的路吗?”她冷淡地问。这个世界上最了解丁安如的人就属她了。 “当然。”她唇角微勾轻蔑地看着她。 “你买粉的途径是什么,打算什么时候行动?” “找狗哥,早上回隼区东市那个卖包子的老头,是接头人。打算下个月叫人送个电影片给你们,骗到到手后,把你运到郊区别墅的地下室。” 说起这个,丁安如面容开始扭曲,头顶顶着光的她显得格外阴森可怖,“然后让你重温当年的滋味儿,对了,我还特意做了一条项圈,你只配做我的狗。你跪地求饶的时候让你享受享受,那欲罢不能的感觉,往后你只能求我给你痛快。” 监控室里的周季礼捏紧拳头,彷佛下一秒就要冲进去把丁安如掐死。 戚野搭在他的肩上劝着:“你冷静点儿,学学丁岁。” 丁岁依旧面无表情地看着丁安如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等她说完就开口打破她的美梦,“不可能的,我失踪了我的朋友会着急,我的爱人不会放过你,我和你没有往后。” “就算没有周季礼,我也不会再任由你对我放肆。要死,我也一定会拉你一起。我很早以前就和你说过,我的记忆不完全,但我不是傻子。” “为了答应外婆不破坏你的家,我会忍辱负重,但我可以为了保护我自己,做出一定的反击。” 丁安如大声质问,“你凭什么说没有破坏我的家,就是你当年来了我家,我才变成这样。” 丁岁厉声驳回:“你的父母从来没给我好脸色,外婆所有的钱都进了你们口袋,即使这样还不够,还要拿走我的学籍毁掉我的未来。”她从口袋里拿出小小的便签扔在了她的面前,“你凭什么怨我,凭我什么都不记得,凭我怕你们?” “是你的嫉妒心作祟,变成这样是你活该。我只不过是穷乡僻壤里见不得光的臭老鼠,是那个不知道在哪风流的女人随意丢弃的贱种。你呢,父亲疼母亲爱,家人朋友都捧着你,只因为他们对我笑了一下,所有人都害怕你想多,就没有人给过我一丝善意。” “学校里的同学不愿意靠近我,甚至把我当瘟神灾星,直到周季礼出现。” 丁安如呆呆地盯着她摔出来的便签,听着丁岁的控诉她恍如隔世,她慢慢伸手打开,泛黄的纸页记录了一条条当初她对丁岁做过的事情,往后翻越来越肆无忌惮,直到周季礼这个名字出现,她的罪行戛然而止。 “我不明白你对我恶意是从哪来,笔记本上没有写,便签也没有,所以我从第一天到你家,我都不知道为什么?” 丁岁的声音逐渐变得很轻,轻得好像一屡烟,飘进了丁安如的回忆里,“因为......” 因为第一次见丁岁的时候,她也被惊艳了。白白净净的小女孩儿站在她面前,扎着高高的马尾,扬起大大的笑脸,眼睛清透明亮。 那个年仅13岁的女孩儿乖乖站在她家门口,她好奇问爸爸她是谁,他说,她是她的表姐,因为读初中过来借住在她家。 开始丁安如见她还会害羞,后来过了一周,她用陌生的眼神看着她时,她奇怪地问了妈妈,为什么姐姐不记得我了,她不喜欢我吗? 妈妈说,她脑子不好,少和她说话。 可她看见妈妈对她笑了,后来她才知道他们家突然变富裕是因为奶奶把征田费当作丁岁的收养费,妈妈是因为钱才对她好。 为什么是钱是她的,明明爸爸才是奶奶的儿子。后来她上了初中,丁岁初二,好多同学都很喜欢丁岁,所有人的目光都偏向她,她不甘心。 于是她主动融合那群以欺负人为乐的小团体,联合她们一起整蛊丁岁和她的朋友,从此只要她看见丁岁不好,她就很快乐。 这种恶趣味持续了很久,原本开朗的丁岁变得唯唯诺诺,她看不惯她这副样子又变本加厉地整她,散播她的谣言,让所有人厌恶她,她的快感又重新回来了。 “探监时间到了。”冷漠的声音让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