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闹剧在丁岁记起的这一刻结束,她迫不及待地要见他,谷韶印和她对视一眼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两人匆匆离开后,谷韶印开车送丁岁回了家。 丁岁打开门房子里传来一阵扑鼻香味儿,她探着头问:“周五,你回来了嘛?” 周季礼在厨房捣鼓新到的烤箱,“老婆,我在这儿。” 她走进一瞧,“你在做什么好吃的?” 他嘿嘿两声儿,“三哥给了几块儿小羊排,我试试做个你喜欢的味道出来,怎么样?”顺手递了杯水给她,“香不香?” 丁岁一听羊肉眉头不自觉皱起,“膻,我不要吃。” “我把膻味儿去了,试一试,要是实在吃不下就不吃了,好吗?” 她面露苦涩地看着他点点头,原本回家迫切想见他的心被打断,她怀着心事喝了口水,又转身拉了拉他的衣角,“周五,你当年......为什么突然抢胖子的糖?” 糖什么时候都能给,只是胖子说他不知道他当时发什么神经一定要那几颗糖。 周季礼洗着蔬菜的手蓦地一滞,水一直哗啦啦地流,丁岁伸手关掉了水龙头,“我想起来了。” 他直起身子垂首凝视仰望他的女孩儿,与初见时的她相比更加鲜活。 “因为.......”他顿了顿。 因为他想让那个眼里黯淡无光的女孩儿能够看见他,更想......让她开心。 问题和问题的答案对于他来说并不是最重要的,仅仅只是希望她吃点糖能够让她甜一甜。 在他们还没有相识以前,他常常碰见她,后来鬼使神差地走在她后面,还能听见她低头小声地数着地上的红砖格子,数着数着她会突然忘记自己数到哪里,他在后面便忍俊不禁望着她的背影。 她很温良,说话慢悠悠的像是想把每一个字都吐清楚,这是遇见她一个星期后得出的结论。 她知道其他人对她避之不及,她也会离他们远远的,有时走着走着会有人对她恶语相向,她只低头承受,等人骂够了他们就自讨没趣的离开了。 有时又有人会向她问好,并小声地在她耳边说一句你好漂亮,她也只是莞尔一笑随即抿着唇微微摇头。 无论是善意,还是恶意,她都不会放在心上,她就像游离在沼泽内的莲,深陷其中却不蔓不枝,亭亭净植。 后来与她相识,他发现不爱她,很难。更遑论,只是那一眼。 “因为,我的宝贝要永远开心。”他双手撑在吧台两侧把她环在眼前,带笑的眉眼让她看清他眸中的情谊如何深重。 平时不正经的人来这么一出煽情的戏码,很管用,丁岁朝他唇上亲了一口,抱着他的腰不撒手,嘴里还不断念着,“周五,周五,周五......” 周季礼晃悠悠地抱着她,沦陷在耳边中一声一声的呢喃,直到......烤箱上传来焦味儿。 丁岁闭着眼感觉他们周身坏绕着烧焦的味道,她瞬间睁开了眼并急促拍打紧抱她的手臂,“周五,周五。” 周季礼还沉浸在丁岁撒娇的气氛中,“别闹宝宝,再抱会儿。” “不是,你的小羊排要没了。”她吞了吞口水镇定道。 他猛然惊醒,立即转身去查看烤箱内的情况,不一会儿,两人望着黑黢黢的小羊排无言。 丁岁看了他一眼噗呲一下笑出声,“既然都焦了,那肯定就不能吃了,让它们回到该回的地方吧。” 周季礼掐着她的脸,“这次是第一次用这个烤箱,等我研究好了再给你做。” 她被掐着嘟起嘴巴像只气呼呼的河豚,“放手!我才不吃!” 他的恶趣味来了,爱不释手地揉着被他养起来的软绵绵的小肉脸,“羊肉大补,宝宝。” 她扭头不看他,周季礼的手微微用力将她摆正朝嘟起的唇猛地亲了好几口,“晚饭现在吃还是晚点?” 丁岁回来前才吃了一份麻辣烫,她拍开他的手,“晚点。” “那正好......” “正好前几天刚出了一部分挺高的电影,陪我看。” 对上她期待的眼神,周季礼收起躁动的心思乖乖被她牵着去一楼的观影房,电影开始前他用旁边的爆米花机给她做了点爆米花。 丁岁找好了影片侧头看向他,却不自觉的被他的身影吸引,挺拔的身姿正弯着腰照着比例调她喜欢的味道。 他一下班就要洗澡换衣服,原本还有些湿的头发已经干得差不多了,他垂眸额前的头发又长了,已经要戳到他的眼睛了。 她的唇角微翘,有他在身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