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那个杯子喝。” 丁岁看他指着自己的杯子说,她忽然想笑,这人绕来绕去就是想用她的杯子。 她只好点头,随后她在炒菜的间隙探了探头,看见他坐在沙发上爱不释手地捧着自己的杯子喝水,耳边听着锅盖里咕噜咕噜的声音,感觉......还不错。 做好饭菜后她招呼周季礼,男人接过她手中的碗筷,让她坐着,“陶瓷碟不隔热我来端,你坐好。” 她不太好意思让客人干活还想站起来被他按回去,周季礼手脚快来回两趟把饭菜端到了餐桌上,她打开冰箱拿了一瓶气泡水,‘呲’的一声开启两人第一餐。 吃完饭后,丁岁看了看时间走到自己房间内,拿出户口本和身份证走出来看他毫不客气躺在自己的小沙发上,黑色的短袖微卷露出白皙的腰身。 她避不开瞥了一眼,腹肌,人鱼线......很不错。 周季礼看见她手中拿出的东西,津津乐道:“老婆,民政局两点开门,现在十二点半。” 言下之意,要不睡会儿?他的算盘打得响,看似不正经的他,脑子里最过分的举动也只是多抱她一会儿。 丁岁抱手歪头问他,“你不用回家拿你的证件?” 周季礼一下跳起来,走到她身边揽着她肩膀说道:“走吧。” 两人坐在车上,周季礼的心情还不错跟着车内的音乐哼了几下,丁岁由于过早醒来又奔波了一早上,现在正歪头靠在窗边昏昏欲睡。 周季礼时刻关注她,看她睡着后把车内空调温度往上调了两度,音乐声音调小乐曲变成舒缓曲目。 到了一幢小洋楼门口周季礼没有叫醒丁岁,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她的脸沉睡,视线下移到她的手指,这个戒指等了八年终于戴在了她手上。 丁岁在车停那刻就已经有醒的迹象,她重重的从鼻腔呼出一口气眼皮松动后打开,她朝窗外看去,一幢奶黄色的小洋楼映入眼帘。 她打开门下车有些吃惊看着房子外表,这和她小时候画得那幅画很像,只是她去了舅舅家之后怎么也找不到,她一直放不下那幅画,于是她又画了一幅。 她转身望向他,眼里满是震惊。 周季礼嘴角就没放下来过,他牵着她进去,她换了鞋子起身放眼望去,暖色系的装潢很温馨,一点也不像一个男人的住所。 周季礼等她打量完,牵着她上了二楼来到主卧,他翻找着自己的证件,想起应该在书房,于是让她自己在卧室呆一会儿,丁岁点头,目光却锁定在床头柜上的相框。 她失神走过去,缓缓伸出手拿起相框仔细看,照片中的两个人穿着不同的校服同时抬头看向镜头,照片中的少年少女很青涩,照片中的女孩儿与现在的她无差。 她脑海突然涌现出五个学生一同坐在某个店里的画面,一个很清瘦的男生带着耳机小声的骂骂咧咧,胖胖的男生和一个长相深邃的女孩儿一起讨论题目,而她的耳边响起那个富有磁性的嗓音,是他的循循善诱,是他的耐心教导。 她真的......和他在一起了? 遂然间,一滴泪滴在了相片里的男孩儿眼中,她轻轻擦拭,明明她的鼻头不酸,怎么流泪了? 她收拾好自己心情,扬声叫他,“周季礼,你拿好了吗?” “好了。” 一眨眼,他回到卧室看见床头柜上的相框被倒扣,眉尾挑了下又将她牵出去。 两人看了看时间去照相馆拍了红底照,差不多时直奔民政局。 两个年轻人头次进民政局,取了号坐在等候区两双大眼到处转像好奇宝宝似的,看见有人发喜糖不一会儿发到他们手里,他们同时说了声谢谢,于是靠在一起说悄悄话。 丁岁:“我们没有准备喜糖哎。” 周季礼:“要不现在去买?” 丁岁数了下排号的人数,“算了,还有两个就到我们了,要不等会儿再去买?” 周季礼一声行还未说出口,被隔壁离婚区的喧哗打断。 女人大声嚷嚷,“今天不离也得离,这鬼日子谁爱过谁过。” 男人苦苦哀求,“我真的会改,咱们回家再好好商量商量。” 女人:“没得商量,今天必须离!” 由于两人太过吵闹被保安赶出去,等他们吵够再让他们进来。 丁岁和周季礼看得一愣一愣,后来那对夫妻在门口争吵的声音传进来他们听了全过程。 原本那对夫妻在一个月前打定好主意离婚,却被告知离婚冷静期一个月,需要一个月后再来办理手续,女人忍不了他在外面和其他人暧昧,决心离婚后她就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