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笙歌望向跪在地上的两人,有些可惜的叹息,瞬间轻轻地摇摇头,为两人感觉有些不值,甚至于有些遗憾。
如果墨笙箫没有那么贪得无厌的话,或许她还是尊贵无比的和硕公主。
前世的墨笙箫,与今生的墨笙箫没有丝毫区别,还是同样的贪得无厌。
人的这一生中,往往是一念之差,便可以让他从神坛跌入谷底,从此万劫不复。
宗人府的那些奴才们,在接到墨空若的旨意后,赶忙来到了九州清宴的大殿之中。
他们刚一赶到九州清宴的大门外,便看见上官少天与墨笙箫两人跪在地上。
而他们的皇上,站在大殿的正上方,双手背在背上,背对着跪在地上的两人。
墨笙歌在看到宗人府的奴才后,用眼神示意他们,将地上的两人带走。
宗人府的那些奴才们,在看懂墨笙歌的示意后,连忙踏进了九州清宴的大门。
由于墨空若已然颁布圣旨,除去了墨笙箫和上官少天的名字,他们便对墨笙箫和上官少天两人不再客气,而是动手拉他们两人离开九州清宴。
在宗人府的奴才拉上官少天之际,架在上官少天脖子上的两把剑,遭墨笙歌的暗卫们收回,让宗人府的人将上官少天带走。
待宗人府的奴才将上官少天带走后,墨笙歌的暗卫们重新回归到了暗中,重新保护着墨笙歌的安全。
这一场由上官少天和墨笙箫两人带来的闹剧,以两人遭墨空若割去黄带子,玉牒内除去姓名,关进宗人府为结束。
待宗人府的那些奴才们,将上官少天和墨笙箫两人带走后,九州清宴恢复到了歌舞升平,推杯换盏的喧闹。
墨笙歌见自己的目的达成后,便借着蕴竹的力起身,让念桃和蕴竹两人,陪她到御花园中散步,吹吹冷风,或许会清醒许多。
“公主,此番处理下来,总算达到了公主想要的目的,总该会风平浪静一时,公主可安心了一些,至少和硕公主不会来找茬了。”
念桃宽慰着墨笙歌,试图想让墨笙歌那颗悬着的心,因为墨笙箫的进入宗人府,而逐渐放下心。
蕴竹明白念桃的好心,有时候墨笙歌会因为太过放松,会贸然轻敌,这对墨笙歌来说,是极其致命的打击。
蕴竹作为墨笙歌的贴身丫鬟和暗卫,这种事情是必须要加以防范,不容有失的,她必须要劝解好墨笙歌,以防万一。
“公主,念桃妹妹虽然没有说错,但是公主却不得不防。即使和硕公主现在翻台了,可继后始终还在,公主得小心才是。”
蕴竹默契地没有询问墨笙歌,浅语为何没出现在墨笙歌的身边以及长春宫中,继续服侍着墨笙歌。
因为在墨笙歌的身边,已然有念桃、她甚至还有苏暖的存在,浅语可以放心地将墨笙歌,托付给她们三人照顾。
浅语因为她们三人的存在,便可以放心地回到暗中,以墨笙歌的暗卫的身份,继续在暗中保护着墨笙歌的安全。
这是她们身为墨笙歌的暗卫,最好的交接和选择。正是因为蕴竹知道,所以蕴竹才没有询问墨笙歌,浅语去哪儿了。
“蕴竹的话不错,即使墨笙箫如今遭本公主轻轻一算计,父皇禀雷霆之下将墨笙箫关进了宗人府,可南宫悦始终还在,只要南宫悦在一天,那本公主的日子可想而知。”
墨笙歌如今最害怕的便是,南宫悦会因为墨笙箫的事情失去理智,继而蓄意打击报复她,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她必须得抓紧时间,赶紧想出一个应对的法子出来,以备不时之需。
肖洛白仿佛是感应到,墨笙歌有难似的一般,及时出现在了墨笙歌的身边。
“和敬公主原来还会有,害怕的一天?和敬公主不是向来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吗?怎么一遇到继后的问题,便开始害怕了?”
肖洛白是好心来替墨笙歌排忧解难,只是他的那张嘴,向来是如此不饶人的。
墨笙歌正是因为知道,肖洛白那张得理不饶人的嘴,这才懒得和肖洛白计较。
墨笙歌听完肖洛白的话后,止不住地送一双白眼给肖洛白,仿佛想肖洛白赶紧从她的身旁离开一样。
肖洛白应该暗自庆幸,墨笙歌没有向他露出一副,如罂粟花一般的笑容。
当墨笙歌露出那副笑容时,不是有人要倒霉了,就是有人要出事了。
“王爷是来给本公主排忧解难的,还是专门追出来,看本公主笑话的?如果王爷是追出来看本公主笑话的,那王爷还是请回吧,不然显得本公主很没有面子。如果王爷是专门来排忧解难的,那本公主乐意听一下,王爷对于本公主的疑虑,有何高见?”
墨笙歌的这一番言语,无疑是将肖洛白的两条后路给堵死,让肖洛白无法反驳她的言语。
肖洛白听完墨笙歌的话后,为墨笙歌鼓起掌来,以表示他对墨笙歌的赞同。
“本王还差点忘了,和敬公主给本王送了两份大礼,本王无论是从情,还是从礼仪来说,本王都该还礼给和敬公主,和敬公主,本王没有说错吧?如果本王没有说错,那和敬公主静候佳音。如果本王说错话了,那和敬公主便当本王什么都没有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