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了几个月的马,下身气血不畅。要是不找个正当年的女人顺一顺,仔细害淋症。”
淋症,前列腺炎的古称。(注:所以说,长知识啊!)
碧云嫁给常风时十六岁,今年二十二。正是十八路弹腿横着练的年纪。用后世的话说,简直就是鸭脖子进品牌店——绝味儿。
常风道:“啊,那我今夜就去碧云房里。我不是喜新厌旧啊。实在是夫人一番好意,我不好辜负。”
刘笑嫣笑骂道:“快滚吧!”
常风进了碧云的房中。碧云刚温柔的呼了声:“老爷。”
常风二话不说,上去就把她裤子给扒了.(这一段写的不好看,删了)
男人不服老不行。抠个耳朵眼儿的功夫,事情便罢了。
常风抚着碧云蜿蜒曲折的头发,道:“记得给宫里递个条子。就说老爷我今夜为劝杨廷和,把嘴唇都说得脱皮了。回来先喝了三壶凉水润喉咙。好容易才把杨廷和劝动了。”
碧云是正德帝当年安插在常风身边的眼线。
六年过去了,常风已将碧云收为自家人。他在朝堂混了这么多年,收服一个女人的本事还是有的。
碧云如今给正德帝传递的“消息”,都是常风希望正德帝知道的消息。
碧云拿起了堂:“老爷,几个月没见,就那么几下就罢了。还想让人家替您办事啊。”
常风道:“唉,我老了。我有些羡慕青云,跟只春三月的兔子似的。”
“碧云,我的心肝儿。你知道人老了最难受的事是什么嘛?”
碧云问:“是什么?”
常风意味深长的说:“最难受的就是想起自己年轻时是什么样子。”
碧云起身,拿一方丝帕擦了擦蜿蜒曲折的头发,穿好了衣服,去取了纸笔写了一张字条。随后又拿了一个鹧鹄哨。
她来到侯府后门,拿着鹧鹄哨吹了几声。
一个黑影片刻后出现在她面前。
碧云没说话,将字条递给了黑影。
且说豹房那边。
正德帝身边坐着几个三十来岁的妇人。常青云身边亦是花团锦簇。
正德帝笑道:“青云呐,朕听说徐家的姑娘脾气像极了你祖母。今后你再想到豹房来浪荡怕是不行了。”
常青云多喝了几杯酒,嘴上没了把门的:“皇上您下旨让我在豹房留宿。徐家的小母老虎还敢让我抗旨不成?”
正德帝笑道:“对对对。朕是天子,朕要赏谁女人,还怕谁的原配不同意?”
江彬在一旁边给正德帝倒酒边开起了玩笑:“怕就怕徐家的姑娘武艺了得,弄得常小爷成了空心蜡烛。他来了豹房也有心杀贼无力回天。”
正说着话,一名小宦官快步走到了正德帝身边,双手奉上一个字条。
正德帝看后龙颜大悦:“嘿!还得是常风!办事就是麻利!祖父有功,今夜朕赏他的好大孙!青云,今晚朕准你挑十个!”
常青云一拍手:“噫!好!臣要打十个!”
翌日早朝,奉天门前广庭出现了奇怪的画面。
除了文臣武将,执仪仗的大汉将军,前广庭还站了上千名如狼似虎的边军将士。
这些边军个个身着甲胄,挂刀执枪。有不少人铠甲上还有鞑靼人的血污。
正德帝这是在拿大茄子吓寡妇呢。文官们见到这些边军面面相觑,心生寒意。
张永扯着嗓子高喊一声:“议!”
常风第一个出班:“禀皇上,在京公、侯、伯一百零六人联名启奏。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天下之兵莫非王兵。”
“按制,统兵权归五军都督府。调兵权归兵部。然时过境迁,如今五军都督府已成有名无实的摆设。”
“调兵权在兵部。地方军权在督抚。依臣等所见,皇上英明神武,乃是太祖、太宗一般的马上皇帝。”
“皇上理应将调兵权、统兵权收回!今后皇帝可绕开兵部,独掌军事。”
徐光祚高呼一声:“天下之兵,莫非王兵!”
前广庭的一众将士跟着高喊:“天下之兵,莫非王兵!”
文官们面面相觑。夺兵权等于夺他们的命根子!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杨廷和身上。他们希望文官领袖杨廷和领着他们跟正德帝去争。
哪曾想杨廷和眯缝着眼,一言不发。
突然,一名边军百户抽出腰刀,大喊一声:“谁若敢跟皇上作对,问问我这口刀答应不答应!”
首辅梁储看不下去了。他斥责那百户:“放肆!御门议政,哪有一个边军莽夫说话的份儿?你没这个资格!还敢在御门前亮兵刃。你要刺王杀驾嘛?”
正德帝却道:“梁卿说他没资格在御门说话!大错特错!他在应州之战中一人诛杀鞑靼兵二十九人。乃是大捷中杀敌最多者!”
“这样忠肝义胆的壮士没资格在御门说话,那有资格在御门说话的人恐怕要像永定河里的万年王八一样少了!”
边军百户可不懂什么早朝礼仪。他用腰刀拍了拍自己的护心镜:“老子再说一遍。谁敢跟皇上作对,问问我这口刀答不答应。”
终于,文官领袖杨廷和开口了:“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