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西西比镇塔尔家族驻地室,这儿是临时负责人四姨太的住处。
关于四姨太的真正名讳塔尔家族上下无人所知。
只知道对方来自神秘的东大陆,据说身份还不简单。
耳边不断传来密集鞭子抽打在皮肉上声音。
坐在精致二把椅上的富商忍不住摘下头顶毡帽擦拭深陷入额头褶皱里的冷汗。
已经抽了近一个晚上。
自己尿都快憋不住。
“嘿嘿…小草后背皮肤好白…”
“三舅快看…”
一道邋里邋遢流身影来到正在擦拭额头冷汗的富商面前,对方时不时用衣袖抹着清水鼻涕,看的富商直皱眉头。
面前这个高壮的轻微智障青年是这神秘三姨太的亲儿子,自然也是自己亲侄子。
“用力,用力抽!”
“娘好厉害!七阶强者都能打…”
抹了一把清水鼻涕在富商脑袋上,天草富康扭头望着场地中心位置傻笑拍起手掌。
那儿。
一名面无表情女孩正捧着把翠绿色长剑跪在地上,脊梁却是无比挺直。
地面布满鲜血。
有的已经干涸,有的正在顺着欲遮欲掩白皙玲珑背部缓慢低落,在地面印出道道触目惊心绯色血花。
带着倒刺金色鞭影带着呼啸风声恶狠狠轰在天草弦羽伤痕累累后背上。
霎那间。
血花四溅,带着丝丝肉糜的金色倒刺鞭影缓缓从其后背抽出。
天草富康傻笑提着衣襟跑到持着金鞭貌美女子身边,二话不说就要伸手抢夺鞭子。
“乖。”
“去那边坐着。”
“这鞭子乃是七阶打灵鞭,不用这玩意还破不了这贱婢的皮!”
天草水笑着推开自己傻儿子,抖了抖七阶打灵鞭,风韵犹存的俏脸上笑容逐渐隐去,变的冷冽,病态。
眼睛微眯,一对眸子紧紧盯着天草弦羽正在缓慢愈合的后背。
这只被从小当做荒兽培养的低贱玩意,怎么抽腰也不肯弯下去。
明明只是塔尔家族养的一只随时都能被抛弃的狗而已。
一个没心从小被当牲畜圈养的杀戮机器,她在傲气什么?
七阶?
自己这个五阶照样能打。
“娘,你别把她打死了,过俩天我就成年,就能娶媳妇。”
看着天草弦羽被破旧衣裙遮掩若隐若现的后背,天草富康喉结忍不住滚动,手下意识伸向胯骨。
过俩天,自己就能成亲,父亲也同意将其送给自己当玩物。
玩了好多女人,这还是第一次能碰这么漂亮女孩。
早就想碰她了。
“好。”
“回去坐,站着多累。”
“哦。”
挠了挠脑袋,天草富康来到富商身边乖巧坐下视线落在跪着的人影身上。
把玩着七阶打灵鞭,三姨太微笑俯视凝望天草弦羽平静面孔,声音却是森然无比:
“贱婢!昨天没有经过我的允许,谁让你跟陌生人出去?”
“记住你的身份,你只是塔尔家族圈养的狗,让你活着已经是莫大荣幸。”
“没有塔尔家族,你早就饿死在贫民窟。”
呆呆注视手中青剑,天草弦羽没有吱声,她只觉得好饿。
想吃甜美小蛋糕。
还是第一次吃到这么好吃的东西。
打就打吧,这些痛楚,反正自己也感受不到。
看着毫无反应天草弦羽,冷笑一声,三姨太用力晃了晃手中打灵鞭。
这杀戮机器从小就被切除人类大部分情感。
被洗脑一心忠于塔尔家族。
可惜实验品终究是实验品。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靠着吃人鱼肉撑到现在已经是个奇迹。
不出意外的话,距离血脉暴走崩溃还有十几天。
与其香消玉损。
倒不如废物利用用这副好皮囊让自己儿子快活快活。
不能委屈了自己儿子。
仔细打量一会,三姨太视线落在天草弦羽脖颈处。
那儿一个金色铃铛特别显眼。
弯下腰粗暴扯下金色铃铛晃了晃,三姨太将其丢在地面缓缓用穿着的精致兽皮靴一点一点碾碎。
一个杂种不是人的怪物。
没资格佩戴这些精美装饰品。
天草弦羽愣愣望着被碾碎的小铃铛,眼睛忍不住眨了眨。
说不上的感觉。
看着小铃铛被破坏,内心非常不舒服。
下意识抬起面前脚掌捡起扁平小铃铛晃了晃,好听的声音。
没有了。
“贱婢!”
“你敢推我!反了你!”
三姨太被气的浑身发抖,七阶打灵鞭逐渐密布灵力。
长鞭一抖,化作疾驰毒蛇缠绕向一动不动的天草弦羽脖颈。
今天不给她抽个半死,她就不叫天草水!
眼见着倒刺鞭影就要锁住天草弦羽脖颈,一道黑光闪过,长鞭瞬间僵持,带着奇异手套手掌已是死死将其拽住。
“你怎么不反抗?”
秦枫眉头一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