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爷,我好像见过这两人棺木,之前帮大土司树葬世子的时候,放在圣树上的,但后来被黑乔人盗走了,”
张副官看着棺木眼熟,想起来了就是圣树上被盗走的两个棺材。
“这两副棺材可能是用来制造病毒的关键,但是跟陨铜又什么关系呢!”张启山思考着。
“无论如何,病毒一旦研制必会危害长沙城百姓,”二月红心系百姓,脸上写满了担忧。
“你们赶紧回长沙城,”张启山吩咐张副官和梁湾。
“好,那佛爷你怎么办?”张副官领命,却有些许担心张启山安危。
“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张启山道。
张副官和梁湾回到长沙城后,带了人手再赶到了黑乔寨,
陈皮丧心病狂地对二月红他们痛下杀手,
丝毫没有一点与二月红的师徒情分,二月红和张启山强强联手,以他们高强的武艺打得陈皮等人狼奔豕突、落花流水。
“这陈皮,如此的心狠手辣、毫无人性,”
梁湾真替二月红有这么个徒弟深感失望与痛心,摇头叹气道。
打斗中二月红身上掉下来一些宝物,散落一地,宝物中有一个簪子,陈皮看见便追问道,
“这支簪子哪来的?为什么和我送给师娘的一模一样,
“什么?”张启山听到后,震惊了,质问道,“这簪子是你送给二爷夫人的吗?”
“是又如何,”陈皮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傲气凛然道。
“这是一支毒簪,至阴至阳,如果夫人碰到了,那她一定感染了病毒,”张启山愤怒地斥责陈皮,当初丫头的重病一定就是陈皮所送的簪子所致。
“这簪子有毒!”陈皮不敢相信地重复着这句话。
“难怪夫人病情怪异,无法医治,明明有所好转,却突然又因病毒入体……”张启山还没说完,陈皮打断道,
“不不,好你个张启山,你以为凭你们这两句话,就能哄住我吗?”
陈皮有所怀疑,就是不愿意承认是自己的错,固执己见地认定。
他师娘的死就是张启山见死不救导致的,张启山就是他的仇人,他要杀了张启山为他的师娘报仇。
无情的陈皮又向张启山和二月红进攻,梁湾上前说道,
“夫人确实是感染病毒加重了病情恶化,你口口声声说敬重你师娘,真正害死她的,其实是你,陈皮,你别再固执了,”
“我绝不可能害师娘的,不可能,”
“陈皮,你不信是吧,好,我证明给你看”梁湾说着从身上拿出一支银针,轻轻一碰上簪子,银针瞬间黑了,簪子的毒性非常大。
陈皮想起了自己光顾黑市,买了支簪子送给师娘丫头,
因为光顾黑市受到了二月红的责罚,内心不服一怒之下砸烂了簪子。
丫头看到后,捡起了砸烂在地上的簪子,却不小心割伤了手,就是那时染上病毒的吗?
“师娘就是从那个时候染上重病的,竟然是我,是我亲手害死了师娘,”
陈皮越想越觉得丫头的死是他所害,接受不了这个事实的陈皮,捏碎了手上的簪子。
陈皮也就被毒簪传染了病毒,身体慢慢变得虚弱起来。
“副官,把带陈皮回去,”张启山吩咐张副官带陈皮回长沙城,张启山则留下来继续阻止日本人的秘密实验。
张副官和梁湾带着陈皮回长沙城,梁湾坐在前座,张副官和陈皮还有几个卫兵在后方,路上陈皮醒了过来,嘴里念着,“丫头,”
“她已经死了,”张副官左手握拳放在下巴上,右手看了眼陈皮,淡淡地说道。
“那那些日本人呢?”
“也都死了,”
“只剩下张启山了?”
“你在说什么?”奉若神祗的佛爷绝不可毁谤,张副官咬牙切齿。
“杀了张启山,师娘的大仇就报了,”陈皮冷哼一声,
“陈皮,”张副官怒不可遏地吼叫道,抓住陈皮的衣领把他半提起来,
“你不要不知好歹,现在可是佛爷在救你,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身中剧毒,要不是佛爷你早就死了,”张副官目光如利刃一般锐利地盯着陈皮警告道。
“佛爷不是说了吗?救不了我,就让你送我一程,我用不了他虚情假意的,救不了又怎样?救得了又怎样?”陈皮是一点都不领张启山的这个情,
“救不了你就得死,”张副官眼神透着一股狠厉之气,
“死,那我就死,我现在不是成了毒源了吗?”陈皮一副无所谓的态度,随即,看向张副官,“那我就让你们陪我一起死,我要让所有伤害我师娘的人付出代价,”
执迷不悟的陈皮,依旧改不了狡诈狠毒的本性,一个狠招朝张副官攻击去,张副官身手敏捷一闪躲过了陈皮的攻击,陈皮趁机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