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大人,这是我们的家事,我们不报官,也就不需要您亲自过问,所以,此案就算有疑点也没用,您请回吧!”
柴良威亚的看着他,“本官是你们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吗?孟公子,你想的也未免太简单的,即便没有苦主,此案也可大可小……”
孟春闭了闭眼,再次睁开时,眼中又是一片清明。
他挥了挥手,赶走不相关的人。
只有容妈妈跟罗琴未走,剩下的都是主子们。
孟春开门山见道:“说吧!你想怎么样!”
他太清楚这帮胥吏们的德行,想让他们撒嘴,没点好处怎么能成。
柴良笑了,“孟公子早这么说,不就没后面的事了吗?”
此案确实可大可小,大到何种程度,小的何种地步,全看他怎么做。
孟春恨的牙根痒,偏又奈他不得,这就是商与官的区别。
可孟衍的情形完全不同,他不仅傻,还很疯狂,力气又大,几个人都按不住他,她看见几个小厮被孟衍掀翻在地,跌的鼻青脸肿,根本爬不起来。
她来之前,见了孟衍,本以为他只是有点傻,哄一哄就好了。
孟春飞快的收拾好心绪,摆出一个假笑,“大人可否先回,在下过一会就派人亲自登门致歉,一定让大人满意为止!”
他们村里就有这样的男娃,给一块糖就能很安静,熟悉了之后,也会很听话,但村里的小娃还是总欺负他。
“贱人,你休要胡说!”曹雪梅吼了。
毛豆眼疾手快,冲上去捡起。
听到曹雪梅又将她的女儿送人,平儿突然疯了,“夫人,你非要把事情做绝吗?”
纵然不是她,经过这一事,她也意识到平儿知道的太多了,留在身边不安全,还是远远的卖了,最好活不了几年就死,只有死人的嘴才是最牢靠的。
平儿跟了她十几年,又如何不知道主子要做什么,顿时面如死灰,腿软的跪倒在地,绝望道:“夫人,念在我也有苦劳的份上,您就非要把事情做绝吗?夫人,我还有孩子啊!”
她每说一句,平儿就往后躲一步,最后恨不得转头就跑。
所以,她手里藏着刀,偷偷潜伏,她要杀了沈清。
<divcss=tentadv>何氏还在癫狂的说着曹雪梅的丑事,什么府里有人半夜里瞧见了,又听说曹雪梅还落过胎。
“你该不会也想背叛我吧?”她阴阴的问。
“还给我!”容妈妈想抢回,奈何她不如小子灵活,扑了个空。
平儿被她吓坏了,哭着摇头,“夫人,我是最忠心您的啊!我怎么会乱说话,我不会的。”
曹雪梅被气的头顶生火,忽然想到什么,冲过去一把抓住平儿,“你说,是不是你到处造谣,说我的闲话!”那些事只有平儿清楚,容妈妈都未必知道。
“夫君,真不是我。”何氏弱弱的为自己辩解。
曹雪梅吓的捂嘴,又无意识的看向身旁的容妈妈。
“平儿,你敢!”曹雪梅心一慌,伸手推了她一下,正好推在平儿后背,用的力气极大,平儿就推的身子往前扑去,像断了线的风筝,头磕在门槛上,当场昏过去,生死不知。
何氏心下绝望,又听见婆婆嘲讽,心中陡生一股毁天灭地的决心,“你这个婆母难道就干净不成?守了多少年活寡了?论年纪,还不到三十吧?怎么就守得住深夜孤寂?只怕屋里院里,都藏着人吧?”
“好,既然夫人这么狠心,那我也不管了,沈姑娘,我告诉你!”
孟春捂着头,只觉得头很疼。
“夫人看我作甚?”
沈清一听,有意思啊!狗咬狗,总能听出些不一样的八卦。
后者不知想到什么,也是一脸的死灰,不停的往后退,她身上可是也藏着药呢!
容妈妈赶忙摆手,想表示自己不会,可一包药从她袖子里掉出。
说的有鼻子有眼。
她爬起来,要朝沈清奔过去。
目睹这一切,杨修兰哭的泣不成声,可哭完了,她又越发的恨沈清,觉得是她毁了自己的一切,就是她。
她哭的凄惨,可曹雪梅不信,“你给我等着,回头我就找个人牙子来,把你卖了!”
他纵然家财万贯,柴良纵然只是个小吏,哦,现在升官了,他也丝毫没将柴良放在眼里,可人家就是能掐住你的命脉,让他进退不得。
何氏被打倒在地,白嫩的脸颊速度肿涨起来,她是一脸懵,还掺杂着屈辱,“夫君!”
等他走回来,经过何氏身边时,突然甩了她一巴掌。
孟春算定了柴良一定会狮子大开口,再说,还有沈清在这儿虎视眈眈,这女人知不知道自己惹了多大的麻烦。
孩子交给婆婆带着,也在镇上,她隔三差五的还能去瞧一眼。
平儿丈夫是府里的一个管事,外出办差时,意外死了,平儿年纪轻轻就成了寡妇。
柴良点点头,“也行,不过既然凶手找到了,就别再诬赖旁人,不然查来查去,说不准就查到你们自家人头上。”
孟春连连点头,一瘸一拐,客客气气的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