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脱光(1 / 2)

孙老五迟疑了片刻,突然给他跪下了,“三哥,三哥,你行行好,别跟我争了,我实在没办法,我在县城欠了好多钱,要是不还,他们会弄死我的。”

孙老三一个字都不信,自家弟弟什么德行,他能不知道?

打小就是嘴上没几句真话的人,十句里有五句真的,那就很不错了。

但面上,孙老三还是装出相信的样子,“老五,我是你哥,要是真的,我能不管你死活吗你起来吧!”

他伸手要去扶孙老五,手伸出去,就在快要触碰到孙老五时,突然调转方向,一把抢过匣子。

本来匣子也不小,孙老五是捧着,又不是掐着,所以孙老三才能得手。

他抢到匣子,转身就跑。

孙老五反应也快,扑上去抱住他的腿,将他按倒在地,匣子滚了出去,好在上了锁,银子没有掉出来,可这兄弟俩却跟生死仇人似的,不要命的扭打在一起。

就在俩人打的难分难舍,热火朝天时,一个纤细的,从头到脚包裹在黑暗中的人影,无声无息的捡起匣子,本来还想打个招呼,结果那俩人谁都没注意到她,那就算了,走吧!

等这兄弟俩打的鼻青脸肿,停下来喘口气时,这才发现匣子不见了,俩人也顾不得打架了在野地里一通翻找,连地鼠洞都掏了,愣是没见匣子。

一阵阴风吹过,冻的俩人打了个哆嗦。

“该不会是见鬼了吧?”

“屁话,一定是有人趁我们打架,把匣子拿走了。”孙老五从不信鬼神,他只信自己。

孙老三一想也对,他能跟在孙老五后头,难保其他几个兄弟不跟着他。

“走,回去看看!”

俩人又气势汹汹的杀回去,会闹成啥样,暂且不说。

再说另一边,沈清也是一身黑衣,她嫌黑面纱碍事,便扯了,露出一张莹白的小脸。

见远处一个黑影回来,她站直身子问:“拿到了吗?”

罗琴掂了掂手里的匣子,“嗯!还挺沉的。”

沈清接过匣子,看了看,“这上面有锁,咋办?”

罗琴抽出一把小刀,一插一拐,小锁应声落地。

沈清把匣子打开,数出三百两,用一块小布包着,剩下的,另找了一块破布包上,挂在马屁股上,“走,咱们去一趟温家。”

罗琴也不问她要怎么做,都穿成这样了,还需要讲道理吗?

俩人把面纱一戴,一路狠抽马屁股,用最快的时间,到达温家院墙外,还是翻墙。

本来罗琴都不想带她的,万一遇着打手,她一个人跑容易,带着沈清就比较麻烦,可禁不住她恳求啊,真是越发拿她没办法了。

“小琴琴,你站

罗琴忍的很辛苦,好不容易把她弄上去了,沈清骑在墙头上,看着另一边的高度,又怂了,“你能不能帮我找个梯子?”

罗琴忍无可忍,咬牙切齿道:“我说了让你留在外面等,你又不肯,那底下是草地,你怕个鬼!”

“那那那,万一底下有石头,硌一下多疼!”

“别动,咬着!”她不由分说,让沈清咬住包袱,然后手一扬,把她推了下去。

沈清就觉得一阵失重,一阵天旋地转,接着就落进一片柔软之中。

“哎哟,啥草,这样软呼呢!”

不等她爬起来看清,后领就被人揪着提走了。

罗琴都懒得多说一句,说来要的是她,这这那那的也是她,真是够了。

俩人都没来过温家,便伺机捉了个巡夜的家丁,把人往黑暗里一撸,装成男人的声音威胁,问出了温老爷的院子。

想来这位姓温的老头,对美食也是有要求的,反正人都在手里,也不急于吃掉,他还想做一回新郎呢!

一想到能同时娶两个亲姐妹,拉着她们入洞房,老头梦里都能笑醒。

可是……怎么这么凉,啥东西?

他闭着眼睛,抬手一摸,摸了一手的凉水。

沈清把刀架在老头的脖子上,压低了声音,冷冷的道:“老头,这回醒了吗?”

当晚,温家出了一间稀奇事,温老爷半夜被人脱光了,也没全光,留了底裤,然后五花大绑,捆在温府门外的石狮子上。

温家的位置虽不在镇子中心,但也是去镇子的必经之路。

所以不少起早赶集的人都瞧见了。

老头一身的肥肉,堆在一起,跟老母猪似的,俩条腿又格外细,皮肤松弛,腿上还有血管突起,脸上更是长满了老人斑,种种迹象都在表明,这老头真是的太老了,甚至比孟代山都要老。

冻了一晚上的温老太爷被下人搀扶回去,管家问他要不要报官,要不要找官差来把人抓住,老头死命摇头,装聋作哑,就是不肯表态。

刚续没多久的温夫人,捏着帕子,眼含热泪的走进来,坐在床边嘘寒问暖,“老爷这是怎么了,到底出了啥事,要是家里进了贼人,咱报官,把人抓住,也好给老爷出气嘛!”

新夫人是南方人,说起话来,吴侬软语,直酥的人骨头都软了。

温老太爷对她稀罕了一阵子,现在也淡了,压根不想理她,仍旧闭着眼睛装死。

温夫人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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