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鱼：还有其他问题吗？
妖：感情戏？[奸笑]我那本快完结了，打算把最后一个妹子收了[害羞]。
默鱼：老夫专注清水文，不会写感情戏。
妖：哟[奸笑]。
顾如叶瘫在椅子上看他们聊，不动还好，一动就感觉到腹部一阵钝痛。那痛感时隐时现，尚在忍受的范围。她撇下鼠标跑去蹲了趟厕所也没见缓解，应该不是吃坏肚子。顾如叶纠紧腹前的衣物，她不明腹痛的缘由，也拿它没办法。
再次回到电脑桌前，顾如叶发挥人类好奇的天性不懂就问。
叶子：那吻戏呢？
徙莲：千万别出现“龙舌”！我每次看到都尴尬死了！
徙莲：默鱼呢？这种问题他不是最清楚？
默鱼：都说了老夫不会写感情戏！
默鱼：洗脸你是白痴吗！
徙莲：哟嗬。
默鱼：不过还是可以给你们提供参考。
默鱼：从前有相互爱慕的两个人，他们亲上了。
默鱼：同理，从前有相向而行的两辆车，它们相撞了。←车祸现场。
默鱼：从前有性别不同的两个人，他们相爱了。
默鱼：↑你们瞩目的感情戏。
默鱼：话说，三言两语就能将复杂的事件总结得如此精辟，老夫真是大才。
徙莲：一时之间还真的找不出话来反驳默鱼呢。
阿呆：姥爷好。
阿呆：你们在聊什么？
群里关于吻戏的话题还没结束，而冒出来的人越来越多，大有愈来愈热闹的趋势。
顾如叶真的不想那么早睡觉，可她明天还要上课，所以即便满腔不愿，她还是关了电脑，洗漱完毕就乖乖躺在床上。
空调营造的睡眠环境很舒适，顾如叶盖着被子，下腹未曾消减的阵痛变得愈发清晰。她心里隐隐有了某种预感，尽管她也说不上来她究竟预感了什么。
所以当顾如叶半夜醒来，跑进厕所发现满裤子的血，也就不那么意外了。
她用了两秒来接受这个事实，然后异常淡定地穿回裤子，轻手轻脚地来到顾妈妈的房间。
“阿妈，我好像来那个了。”
顾妈妈比顾如叶还紧张，她塞给顾如叶一张卫生纸，然后教顾如叶基本的注意事项。
顾如叶倒是看得挺开的，学校的女生大会没少跟她们讲青春期的知识，她再也不是那个好奇妈妈的卫生纸，会偷偷拆卫生巾包装的顾如叶。她还记得她小时候撞见顾妈妈扔卫生纸时的恐慌，她真的不明白妈妈为什么会流那么多血，她心里有好多的疑问，但是她不敢说。
直到洗干净裤子再次躺在床上，顾如叶的心境都是平和的，生理期对她来说好像只是多了层垫子。可她永远也不会想到，她将在未来的数月被痛经折磨得要生要死。
每当她被剧烈的腹痛搞得暴躁无比，她都能深刻地认识到女人的不容易，甚至想变性。
是真的想。
顾如叶在学校萎靡了一天，她的肚子不舒服，干什么都提不起劲，连周遭的世界都失去了色彩。
她好不容易回到家，捂着肚子想好好睡上一觉，结果翻来覆去，连睡着都是一种奢望，干脆爬起来玩电脑。
就像默鱼永远不会有正经话一样，受了双重刺激的顾如叶也想要在群里抽抽风。
叶子：啊叶子怎么这么可爱！
默鱼：嗯，蠢得可爱。
叶子：不不不，我这是没有任何前缀的可爱！
默鱼：不加前缀的可爱？谁骗你的？
默鱼：不对，是谁告诉你的。
叶子：当然是我周围的同学！
默鱼：看来叶子有让人眼瞎的天赋，也是一般人羡慕不来的本事。
看到这句话的顾如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