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了一个附属小学。”。
任国翔老脸上,顿时露出终于翻身当主人的骄傲神情:“什么小学,我这学生可是一个小天才,虽然现在才九岁,但是要上却是高中,姓陈的听懂了吗,没听懂我再说一遍。”。
陈启航又温笑说:“原来,小同学你就那个少年宫比赛获第一名的小天才,怪不得老任这么反常,天天往这边跑,原来是这样。小同学要不你改当我学生吧,我明天这个任老头靠谱些。”。
“姓陈的,不带这样,当着我面挖墙脚”任国翔急跳大喊,拉着柳苏诺就要离开。
没曾想,大伯母突然从躲藏的角落中,冲跑向她这,尖叫大骂:“死丫头原来那封录取通知书,没被你撕坏,你一个赔钱货还想上高中,绝没这可能,我儿子上不了高中,你这个赔钱货死丫头也别想上高中。”。
边骂边伸手,要狠拽住她的头发。
一旁的任国翔见状急忙护住她,大声喝语:“你是什么人,打人是犯法的。”。
大伯母像是气红了眼,完全不理任国翔的喝语,甚至为了一把拽住她的头发,用身体狠撞任国翔。
一个翻滚跌坐在地上的任国翔,扶着自己发痛的老腰,缓慢站起来,只是刚站了一半,就因为她突然伸手狠打在大伯母脸上的响亮巴掌,瞬间愣住。
“死丫头,你竟敢打我。”大伯母歇斯底里尖叫大骂。而就在这一会工夫,校门的门卫大叔和几个学生以及一些路人,急忙冲了过来,纷纷拉住大伯母。
其中一个路过的大婶,好心劝语:“这位女同志,你这是做什么,好端端为什么打这小孩?”。
“她是我侄女怎么就不能打了,而且这个死丫头竟然把录取通知书,偷藏起来,不给她堂哥,这不是想害她堂哥没学上嘛。”大伯母说着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嚎起来。
不明真相的路人,听到这话,顿时气愤的看向她,七嘴八舌说:“你这小孩,怎么可以把你堂哥的录取通知书藏起来,若是害了你堂哥上不上学,这可要毁了你堂哥一辈子幸福。”。
她冷冷地扫视了一眼大伯母,看到掩面哭嚎的大伯母,在一瞬间嘴角微勾起抹得意,在快速收敛之后,一边抹哭一边哭语:“大家可能不知道,我这个侄女早早就没了父亲,全靠我和她大伯天天累死累活的养活,她们孤儿寡母一家三口。没想这个侄女竟然是个白眼狼,黑心肝地藏起录取通知书,不想让我儿子,她那现在已经十九岁堂哥上高中,过上好日子。天哪!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一旁路人却因为大伯母声泪俱下的哭诉,不禁看向她的眼神,带上了责备情绪。
她被大伯母这颠倒黑白的话语,气得肺都快炸开,嘲讽冷笑:“我还第一次知道,原来我那个不学无术的堂哥是可以上高中的。”。
此时大伯母陡然抢话:“你一个赔钱货死丫头懂什么!你这是嫉妒你堂哥比你会学习。”。
任国翔再也顾不上老友陈启航,示意他稍安毋躁的眼神,气极怒语:“你这个女同志怎么能如此胡说,录取通知书明明小诺参加少年宫比赛获得的,我可以作证。”。
那些看热闹的路人听到这话,顿时之前对大伯母同情神色转成质疑。
大伯母察觉顿时阴狠瞪了一眼任国翔,然后急忙补救说:“可能是我记错了,不过我和她大伯,天天累死累活,养活她们孤儿寡母一大家子,这是真的,现在让她这个堂妹牺牲一点,把上高中机会让给堂哥,反正她还小,以后有的是机会。”。
她稚嫩双臂叠抱,气得暗暗后槽牙狠咬:“大伯母你可真不要脸,明明是我妈和大姐每天累死累活糊火柴的钱,却被你们一家子以用各种理由骗走,不仅如此你和大伯还欺占了,我父亲单位每个月发给我们家的抚恤补助,甚至还有一套职工住房。”。
周围人闻言,目光渐变愤怒,其中有人忍不住开问:“小姑娘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坏的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