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许爱国大惊:“小师傅你这是怎么了。”。
只是少年许爱国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她伸手捂住嘴巴,拉着快跑进旁边一个弄堂小巷内,她冷着漂亮小脸,9岁女孩稚嫩青涩声音压低凶语:“许爱国你上学去,别跟着我,我有事要去做。”。
少年许爱国满脸茫然不解,本着不重就问的不见外性格,刚想张口问:小师傅你这是要去哪?
只是这话还没出口,就看到,她的一记冷眼扫视。
少年许爱国瞬间秒怂,双手捂嘴,光溜溜小脑袋连忙上下点动。
她见状当即头也不回地快步离开,主要是因为她担心时间耽搁太久,失去机会跟踪那个上辈害得大姐和还来不及出生侄子或侄女惨死的家暴男邹强。
还好,大伯拉着那个邹强并没走远,她悄悄靠近,隐约听到这两人对话。
大伯讨好说:“邹强听说你有门路,我想请你帮个忙,让我从临时工转成正式工。”。
“你这是白日做梦,厂子里转正的名额,有太多人盯着。”邹强满眼不屑,但随即想到了什么,脸上神情猥琐:“不过你让你那个侄女柳招娣,嫁给我,我就同意。”。
“邹强你都快50岁的人,娶我侄女是不是该给多给些彩礼。”大伯眼视极为贪心的说。
邹强立刻阴损说:“你那侄女柳招娣下乡这么多年,也不知道身子清不清白,说不定早就烂透了”。
她听到邹强如此诋毁自家大姐,顿觉自己的肺都快气炸了,后槽牙狠咬,恨不得立刻冲上去,狠揍那个邹强。
就在她怒气冲脑,正准备冲上去这么做的时候,忽然大伯说的话,令她陡然冷静下来。
大伯对邹强讨好笑说:“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你可以先亲身检查一下。”。
随即是大伯与邹强猥琐好色的相视一笑。
她只觉脑中愤怒气血不断上涌,但思绪却出乎意料的冷静。
因为她,又听到在邹强承诺如果事成,就帮大伯在厂子里转成正式工,大伯满眼贪婪得意说:“邹强你放心,今天早上因为没抢成功我那个赔钱贷小侄女的录取通知书,我妈气得要命,当即就到冲邮局发了封加急电报,骗我那个丧门星弟妹和大侄女柳招弟,我小侄女那个赔钱货死丫头,从楼上摔下病危,让她们立刻回来。”。
她听到这话顿觉心口陡生一股戾气,黑亮的眼中神色冰冷的扫视,不远处正在自鸣得意,恶心说话的两人背影。
邹强忽然开口:“你有没有觉得背后凉飕飕。”。
大伯说:“就刚才,忽然觉后背刺骨阴冷,似有个人一直站在背后,盯着我瞧。”。
“我也有这感觉。”邹强说着陡然转身,阴狠望向身后,却发现并没有人盯着他们两个看,只有几个脚步匆匆路过的陌生人。
此时,大伯也转过头:“可能是错觉,大约是初春乍寒,不如我们两个去馆子里喝酒暖和暖和。”。
“要白酒,最少二两,你请客”邹强皮笑肉不笑地贪婪说。
大伯满脸肉痛地咬牙:“那也成,不过你可别忘了,你拜托我的事。”。
而邹强则在大伯看不到的角落满眼不屑,可很快又满脸笑意,跟大伯一起走向不远处的饭馆。
与此同时,在邹强转头回看的一瞬间,快速躲进一个弄堂巷口的她,看见那两人走远,这才缓缓走出,她的双眼已因愤怒通红,刚才大伯的话,她已听到,不禁心底发寒,若不是意外撞见听到大伯与邹强的对话,完全不知道那个重男轻女,竟然编造她性命垂危的瞎话,骗母亲和大姐回来,让大姐嫁给那个邹强。
不过这一世有她在,绝不会让大姐重蹈覆辙,与上一辈那样受尽虐待惨死。
而现在她则需要,为上辈大姐的悲惨,向邹强先要些利息。
于是快步走向,邹强和大伯刚才走入的饭馆后面,说来也巧上辈她可是在这个饭馆洗过十多年的碗,可惜上辈子她性子懦弱,只要挣到,立会被重男轻女的奶奶以各种理由,骗去补贴大伯一家。
不过这一辈子再无这种可能,她脑中快速回这个饭馆的布局,很快悄悄潜入后厨,在总是便秘的大厨桌子上铁盒中,捏了一点巴豆粉出来。
很快她就听到前面吆喝喊菜声,在确定邹强和大伯坐在几号桌,找了个机会将手中那点巴豆粉撒在即将要上的菜上。
在做完这些后,立刻跑到饭馆外大远处一个旱厕,七十年代的厕所基本上都蹲坑,而且条件简陋,往往旁边就是一个粪坑。
她捏着鼻子,等了一会,就看到邹强和大伯捂着肚,面部表情狰狞痛苦,扭着小碎步,模样搞笑滑稽至极。
而就在大伯和邹强好不容易跑进厕所,准备正在一泻千里的时候,她猛的一踩脚下一块石板,立即听到“普通普通”两声重响,
紧接着邹强和大伯咒骂:“是那个王八蛋,踩了垫脚石板,让他们掉进粪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