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男娃,这引弟还是要送给别人家养得好。”。
赵大柱憨厚说:“妈,引弟这闺女乖巧得很,我舍得将引弟送人。”。
赵春花明显有些急了,偷瞄了一眼在屋里洗碗没出来的白秀钰,随即压低声说:“大柱啊,跟你说引弟不是你亲生的,你还是把她送给别人养吧。”。
赵大柱顿时一惊:“娘,引弟肯定是我亲生闺女,当年秀钰怀孕我可是亲眼看到的。”。
赵春花觉得之前白秀钰性子软弱,是个好拿捏的软柿子,可现在白秀钰为了那个赔钱货,性子硬了起来,赵春花越看白秀钰越觉得不顺眼,巴望着大儿子好好整治一下这个不听话的大儿媳,于是搬弄起是非:“大儿子,你在这家这么多年,你就能确定,你媳妇没在家勾三搭四。”。
“不可能,秀钰是不是这样人。”赵大柱急语。
“怎么不可能,你表弟赵四,本来都跟那个下乡知青柳招弟下好彩礼,就是因为你媳妇说你表弟不好,这门亲事硬生生黄了。”。
“妈,我那表弟赵四是个二溜子,不是个正经过日子的人。”赵大柱紧眉。
赵春花一双倒吊三角眼,目光自傲说:“有什么不好,女人嘛,就应该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觉得肯定是你媳妇,想勾搭你表弟,见不得他娶亲,你不知道你媳妇跟柳招弟关系好,肯定是她在柳招弟面前故意说你表弟的坏话,”。
围院外隐约听到这话柳苏诺,气得眼珠子都快冒出火星子来了,想立刻冲进去狠抽这个胡说八道的赵春花一个大耳光子。
而她身旁的小哭包,已经忍不住脱口而出,奶气奶气大骂:“坏奶奶。”。
院子里的赵春花听到,顿时仿佛找到把柄般,气怒一边像犯了病般猛咳,一边尖叫大骂:“大儿子,你看看这就是你媳妇教出来的孩子,竟然骂我这个奶奶。”。
赵大柱顿时面色微沉:“引弟,别在院外躲着,把我进来。”。
她闻言知道这两人误会了她的身份,不过这恰好是她想要的,随即悄悄给小哭包一个眼神,让小哭包先回去。当即大胆地推开院门走入。
“死丫头,什么时候跑到院子外头去,也不知道帮你妈妈干活。”赵春花骂骂咧咧地说。
“引弟过来,你刚才骂你奶奶是不对的,就算你奶奶有什么做的不对地方,但她是你长辈,你现在赶紧向奶奶道歉。”赵大柱一幅严父的慈祥语气说。
柳苏诺低着头,尽可能模仿赵引弟怯弱模样,但是听到赵大柱叫她向赵春花道歉,不禁翻了一个代表自己非常无语的小白眼。
“怎么不说话。”赵大柱严厉声音提高。
就在这时,屋中洗好碗的白秀钰听到屋外声音,随即快步走出屋:“大柱发生什么事了?”。
“引弟刚才骂奶奶,我这是在让她,向咱妈道歉。”赵大柱解释说。
白秀钰错愕了一下,莫名觉得眼前的引弟与平日不一样,但也没多想,以为大柱刚才的语气给吓到了,随即快步走过来,温柔说:“大柱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引弟向来很乖巧的。”。
“秀钰,刚才咱妈跟我说了,赵四与一个叫柳招弟的女知青定亲的事,彩礼都下了,偏偏因为你在柳招弟面前说表弟赵四的坏话,把事情都搅黄了。”赵大柱眉头微紧。
“柳招弟根本没同意给赵四,再说赵四那样一个人品极差的二流子,让柳招娣嫁给他,不是把柳招娣一辈子给毁了吗?”白秀钰心有感慨地解释说。
只是白秀钰话声刚落下,就听到赵春花尖刻大骂:“我呸,女人就应该嫁鸡随鸡,嫁狗随狗,那个柳招弟就是这个命,你这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白秀钰顿感心口发闷:“婆婆,柳招弟根本没答应赵四的提亲,连彩礼都没收。”。
“谁说没收,明明是柳招弟那家人贪心恶毒。”赵春花凶怒大骂。
“婆婆那两块灰布,现在还在生产队猪圈内。”白秀钰忍不住说出公道话。
却没想到,赵春花突然起身病也不装了,气急败坏大骂:“打死你这个吃里爬外的贱蹄子。”,抬手就要狠扇白秀钰一记耳光。
却被白秀钰本能躲过,而那个赵春花反倒因为自己没站稳,自己狠摔倒地。
一旁正在佯装赵引弟的柳苏诺看到,顿时心中一爽,刚听到这个可恶的赵春花那样侮辱自己家人,心中就气得要命。
自己摔跌倒的赵春花,顿时撒泼哭闹起来:“我的天哪,我的怎么这么苦命啊,恶媳妇打婆婆啦,大柱啊我的大儿子,你可是亲眼到,我被你这个恶媳妇打的,我的大儿子啊,你可要为我做主啊,如果不给我做主,我就一头撞死在你面前。
”。
赵大柱急忙上前劝语解释,但赵春花完全听不进去,自顾自诉苦哭闹,无奈之下只能看向白秀钰,苦恼说:“秀钰要不你向娘道个歉。”。
白秀钰紧抿双唇,看到丈夫那个苦恼模样不禁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