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我们村的赵春花跟这个老拐子(人贩子)是同伙”白五叔脸上满是难以置信。
她颇为无力地伸出小手捂脸:“好吧,也可以这样理解。”暗想:跟耳背的白五叔说话,真没什么好争论的。
“这事一定要跟村支书讲。”白五叔气愤自语,随即绑住金保国,将其嘴巴堵住,紧接着把人往牛车上一丢,那动作一气呵成。
牛车上的柳苏诺看到这一幕不禁微张小嘴,下意识害怕地缩缩身体,在这一瞬间她很想知道白五叔以前在大队公社是做什么的,有点吓人啊。
白五叔随即急忙驱赶牛车往村里跑。
到村口,白五叔立刻招呼一个认识的小孩,让小孩跑去村大队,说王知青的小孩找到了,还抓到了人拐子,让村支书赶快过来一趟。
就在白五叔说这话的时候,村里的人纷纷围了过来,看到病歪歪的柳苏诺,依旧全手全脚,只是不太有精神,围观的村民,都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
随后都不禁起了好奇心,开始七嘴八舌问话:“小诺到底发生啥事了?怎么就突然不见了?”一个村民说。
另一个村民说:“我觉得约莫是贪玩,把自己走丢了,你知不知道,你妈和你大姐这段日子都快急疯了!”。
听到这话的白五叔,随即搭话:“对,就是遇到老拐子(人贩子)了,老拐子已经被我绑住扔在牛车上了。”。
村民闻言立刻愤怒的看向金保国,牛车上被捆绑的金保国。
此时的金保国觉得自己太委屈了,顿时异常激动地呜呜大叫,没办法,因为此时他的嘴巴被堵得严严实实,根本就没有办法发出声音。
知道实情的她,顿觉太搞笑了,但她不敢笑,急忙扯动沙哑的小嗓子大喊:“各位大叔大婶,你们误会了,金爷爷不是老拐子(人贩子)!”。
但由于村民讲话声音太高,愣是把她的声音压得听不太清楚,偏偏这时候耳背的白五叔,还大声喊话:“对了!那个赵春花是同伙!”。
顿时引来所有人的惊呼:“什么!我没听错吧!赵春花跟这个老拐子是同伴,完全没看出来啊。”。
“我觉得有这个可能性,没瞧见赵春花平时对自家孙女有多坏!”。
“可,也不能说明赵春花就是老拐子啊!”。
“说你笨吧,这都没反应过来,我的意思是说,赵春花人品不好,有可能是老拐子。”这个村大婶刚说完。
随即听到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她身后的赵春花的尖叫大骂:“好啊,竟敢背后说我坏话,这下给我抓到了吧!”说着伸手就要拉拽这位同村大婶的头发。
这个大婶也不是怂人,一抬手就立刻反拽赵春花的头发,气气叫嚷:“咋了,做了坏事,还许人说。”。
“我做了什么坏事,你少诬赖人。”赵春花尖叫大骂,倒吊三角眼中眼珠子快转,其实她最近心里慌得很,明明那日她把孙女赵引弟装进麻袋里,交过金国庆的,可为什么反倒是那个叫柳苏诺的小丫头不见了,光想到这她就觉自家那个孙女赵引邪性的很,发狠暗想:过些日子一定要想办法,再次把孙女赵引弟送人,绝不能耽误自己抱孙子。
“是白五叔说,白五叔你快过来,给我做个证。”那个村大婶大声说。
一旁那些村民不约而同地把目光转向白五叔,白五叔迎上众人望过来的目光。
“看我做啥,小诺丫头亲口对我说的。”白五叔正义感十足的开口说。
所人的目光又刷的一下望向柳苏诺,她收到这些目光的一瞬间,并没有着急解释,而是赶紧用她生病沙哑的声音说:“各位大叔大婶,金爷爷不是老拐子,他是好人!”。
“小诺丫头你这是在说什么!知道吗?”有村民担心柳苏诺年龄太小,搞不清状况,急忙提醒说。
“知道。”她立刻用异常肯定的语气回答,在她眼中余光发现赵春花目光躲闪,悄悄往后退似想离开,她暗想:这可不行,眨了眨眼睛,因为生病沙哑稚气声音焦急说:“我只知道原本是赵春花奶奶,想把赵引弟妹妹装进麻袋里的,可把我错装进去了。”
瞬间,许多人不约而同的把目光转向赵春花,赵春花察觉立刻往地上一坐,双手夸张拍地,哭嚎起来:“我的个天哪,这个死丫头枉冤人,我不活了!”。
这时那些村民望向赵春花的目光略显迟疑,赵春花那倒吊三角眼中顿闪过诡计得逞的阴笑。
柳苏诺看到忍不住翻了一个小白眼:“要不我们问问金爷爷吧,这事金爷爷比我更了解,我毕竟还是个小孩。”。
赵春花神色略慌,结巴问:“金爷爷是谁?”。
她高冷向赵春花丢去一个小白眼,随即转头看向身旁的村民,小大人般稚气声音严肃说:“那位叔叔婶婶帮个忙,给金爷爷解绑。”,其实她很想自己动手,不过她人太小了,不然也不会拖到现在。
让她没想到的是其他(她)人还没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