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糟,更因为躲在车里哭的她撕掉了全部的伪装,只剩下不堪一击的脆弱,她不愿意面对那样脆弱的自己。
现在他告诉她,他也在车里。
苏念直起背,抱枕在她怀里被压得几乎都变了形,她有些迟疑地问,“你听到我在……车上哭了?”
徐清昱松开她的脚,拿起茶几上的冰袋裹上毛巾,敷到她的脚踝处,“你在车上也哭了?挡板隔音很好,我当时在开视频会议。”
苏念本来半信半疑,听到他最后一句又放下心来,他工作起来没有人可以分散他的注意力。
她绷直的背泄了劲儿,又窝回沙发上,手托起下巴,目光幽幽似含深情,答非所问,“你知不知道一个女人的眼泪对一个男人管用的话,意味着什么?”
徐清昱停下手上的动作,看她,“那你能不能你先告诉我,你那时对着车窗掉的眼泪是真的还是假的?”
苏念一顿,眼神有躲闪,“眼泪还能有假?”
徐清昱扯起唇角笑了笑,没有说话,显然是看穿了她的把戏。
他这一笑太具有讽刺性,苏念另外半张脸也起了热,但眼底也起了些光。
她倾身过去,抵到他的跟前,眼睛对上他的眼睛,柔声道,“如果我的假眼泪都能对你管用,那是不是说明你爱惨了我?”
空气里静了一瞬。
徐清昱上扬的嘴角落回了原处,脸色慢慢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