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的这一世,发展变了。
宿怀璟开始铺垫自己的正统、和盛绪炎的异端,一如仁寿帝当年兵变后、登基前,耗费心力编的那样多不实史书。
一出《食腐》,满城寒蝉。
秋叶落入宣武大道,火烧过的破败庭院里颤颤巍巍爬出了一株牵牛花。
百官总算等到称病的帝王上朝,却联手递上一份奏折。
“臣等恳请陛下,早日立储!”
宿怀璟站在人群里,不跪也不言,眼眸微抬,看向被群臣推选出来的那位皇子。
前尘往事皆作罢,到了现在,盛绪炎和盛承厉,便只是站在同一座擂台上,互吠的恶犬,仅此而已。
各自私心万万,终将两败俱伤、潦草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