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的手掌,语气不满: “怎么搞成这样……” 男人有点不好意思地抽回右手,瓮声瓮气地说:“碰到一个硬手,一个照面就砍断我两根手指。” 女孩个头不高,吹了吹额头的头发,语气堪称彪悍:“哪个王八蛋敢砍我哥哥?” 刀疤男人扯了扯嘴角,支吾了一会儿才说:“也不知道运气好还是不好,指定对决的对象是你。那我们两个,岂不是要在摩崖山白白待上一夜?” “也不算吧……” 女孩随手一抹,把龙纹关刀收进印记空间,双手叉腰眺望摩崖漫山铁红色佛像。 “这四九城里除了镇压物,也有不少好东西呢。” …… “您要是问我,这刑场里头的几位“婆姨”怎么对付,您恕我缄口。” 李阎没言语,知道帽子张必有后话。 “不过,这几位平常最爱六必居的酱菜,你要是想打听点什么,可以去看看。” “婆姨是什么意思?” 李阎旁敲侧击。 “捞阴门的行话,这主刑的叫“姥姥”,两位帮衬的,就是“大姨”,“二姨”。” “姥姥……婆姨……” 李阎面上不漏,心里头暗暗发狠,那皂衣砍自己那三刀,自己可是铭记于心。 李阎雷厉风行,何况还有梁野的随身听电池要找,也没耽误,刚要离开,帽子张叫住了李阎。 “还有什么事?” 帽子张作了个揖。 “兄弟,还是那句话,阴市有阴市的规矩,,半斤买,八两卖。谁都拖欠不着。六必居这口信不值钱,阴金我拿着压手,不过,半两生人肉还是有的。人情不抵买卖。您见谅。” 李阎鼻腔出了口大气,也没纠缠,刚要伸手拿环龙剑,不料帽子张一个大喘气。 “不过啊,兄弟,我有一件响当当的好宝贝,您到里屋上眼,买卖要是做成了,这条口信,我就当添头。” 李阎注意到帽子张的目光,想了一会儿,帽子张一个眨眼的功夫,他撩开袖子,手起剑落,一长条血肉挂在剑尖。 李阎面不改色,指尖朝剑身一弹,帽子张下意识接住。 “我赶时间,改天。” 说完,李阎转头就走,帽子张脸色阴晴不定,目送李阎远去。 要说阴市的人有歹心,那也不至于,帽子张多半是看上了李阎脖子上挂着的六纹金钱,可这件东西,李阎是无论如何不想卖掉的,所以,无论帽子张嘴里头的宝贝是啥,李阎都没有兴趣再去打听了。 “哦,对了,兄弟。” 李阎好像刚想起来什么似的,一回头,手里摸出一枚大判来。 ”我这个来路的人,晚上不会少,你帮忙盯着点,有消息,按规矩来。“ 帽子张把草帽一摘。 “您瞧好。” [ ] .w.co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