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修也是那颗愈发坚定,水火侵的心。
可这一刻,老族长心中霎时间柔软起来,他愿相信许清焰。
“好!”
怕夜长梦多,老族长没有再留许清焰,吩咐荞带着他们去洞口乘船。
站在院子里望着那一行人离开的背影,桑桑扶着老族长在旁边坐下。
“您那么相信那个人吗?”桑桑身上还沾着少兽血,那把烈焰大弓背在身后。
一盏茶的功夫都到,老族长现在连走路都需要人搀扶着一点一点慢慢走,坐下的动作都必须心翼翼,好像整个人都被迫放慢下来。
原本有些佝偻的后背愈发明显,双腿也自觉的弯曲起来。
他的眼愈发浑浊,是坐在椅子上看着许清焰他们离开的时候,对身边的桑桑说:“那个孩子选是一条很艰辛的道。无数人都走在那条路上,但无数人都选择了其他的道。她要坚定的走在上面,容易啊。”
“道?”桑桑的年纪和修为都元朝许清焰,但她还没有确定自己的道。
羽渊一族也没有多少人找到属于自己的道。
他们生活在地下,所知所见所闻,除了地下的世界之的,是祖们留下的各种记载和口述。
没有足够的生活阅历,也没有一个大的社会环境,他们如能知道什么是道?
“对。道!那个黑衣的姑娘,是鬼修。所走自然是鬼道。那个最厉害的,走是包容万物的有情剑道。”老族长慢慢的念着,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低垂着头像是睡着了:“那个许姑娘,走确人人都能走,却人人都走到头的希望之道。”
谁能放弃希望呢?
谁又能信任希望呢?
——
荞带着许清焰一行人朝着洞口走去。
说是洞口,其距离羽渊的出口还有一段距离。
“我们现在走到这里,已经是羽渊一族的极限。许姑娘,我很喜欢你的衣服,也很喜欢你。希望下次我们见面的时候,是在外面。”荞举着火把,带着许清焰走向那艘通体漆黑的大船。
这是初李皎月羽渊借出去的船。
“你们下来后将船直接推向水面,它会自己回到羽渊。”荞拍拍身后的大船,又舍的抱住许清焰:“祝你一路顺风。”
许清焰也回抱了荞一下,跟着疏月和许清欢登船。
大船航行,岸边的荞身影越来越渺。
许清欢撑着红伞走到许清焰身边,知道她心中还有舍,安慰道:“要解决了钟子秋,神界再度和人间联系起来,他们可以离开这里。无论是生活在人间,还是去神界,都会很好的。”
“我知道。”许清焰倒是因为羽渊一族的遭遇而感叹。
而是……
“我在想,可能的如相柳说那样。钟子秋其是人,神,一创造出来的。”
在羽渊一族进入羽渊之前,他们属于神界。
有私欲。
要是因为贪念,又怎么会被困在底下世界这么多年呢?
道宗门也有像灵兽宗和万妖谷这样,明知道魔界和钟子秋联合起来对人间的危害,却依然可以做到面改色心跳的去投靠。
许清焰这一路都在想,如果是这样的,钟子秋的可以击败吗?
他难道会死而复生?
要有人,有神,有思想,有争夺。
这种私欲根本无法制止。
这让许清欢一时间知道怎么说下去了。
“年纪想那么多,心长高。”疏月前面绕过来,好听到这姐妹俩的对。
她很欣慰许清焰会想这些,但这些必要成为许清焰的烦恼。
见许清焰看过来,疏月笑道:“你在那个世界,没有很大吧!”
加上刚才现身的许之恒,在场的四个人都清楚许清焰和许清欢的关系。
说的时候自然没有那么拐弯抹角,遮遮掩掩。
“那确是没有三百岁那么大。”许清焰的思绪被拉回来,别扭的站在许之恒身边。
这也是为什么每次许清欢对着自己喊妹妹,许清焰来都会反驳的原因。
年龄上算,许清欢的确比她大多。
算许清欢辟谷了,磕过的辟谷丹也比许清焰吃过的饭还多。
“所以,别想那么多。你说的这个问题,旁边那个三百岁的都想明白呢。”疏月声音慵懒中带着一丝痞气。
在是很难让人想象,这样的疏月和关风月竟然还有那么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