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一连忙给许清焰解释:“阿臣是梵音坊的弟子, 十五年前被人丢在梵音坊门口,师父便将她养在梵音坊内。阿臣平日里怯懦,时常被人欺负。清霜师妹还在的时候帮过她许多次,这一年来是阿臣来这里的次数最多。她定然不是什么可疑之人。今日现在这里, 只怕是关心清霜师妹的案情。”
许清焰看得分明, 假山后面的女孩只炼气修为, 眼神怯懦小心。
确实不可能是害死那么多人的凶。
抬召回青竹剑,许清焰又盯着阿臣看好一儿, 问孔一:“她一直都是此胆小?”
孔一擦擦额头的汗,无奈解释:“阿臣的天赋其实不错, 只是不知道她是怎么回事。古琴、古筝、笛萧笙……这些全都不选,却莫名其妙学石琴。”
“石琴?”许清焰还没听说过这的乐器,好奇的看着对面那个小姑娘紧张的蹲下, 像是在假山后面背起什么。
再来的时候, 朝着孔一和许清焰的方向用力鞠躬, 转身跑掉的脚步还些慌乱。
旁边的贾斯汀看着那个背影轻声吐槽:“石琴?那是琴?不知道的我还以为又是一个剑奴,背着一个剑匣呢!”
孔一颔首轻, 解释着说:“石琴其实非常古老。诸位可知道磬?”
“形曲尺,悬于空的击打乐器。成套的则叫‘编磬’。”贾斯汀道。
“不错。石琴与磬差不多。只是石琴不需要悬挂起来,而是在空的石头上轻轻敲打,可以发清脆声响。只是随着乐器越来越多, 越来越精细。石琴这般的乐器知道的人不多。加上石琴、编钟、编磬这些都不便携带, 对于修行来说不方便。”孔一看着假山的方向, 那边已经瞧不见阿臣的背影, 但他还是轻叹道:“阿臣选择石琴修炼, 成日背着一套石琴行走。梵音坊不少弟子觉得阿臣看起来不聪明。些脾气左性的还欺负她。她又是个孤儿,小到沉默寡言, 不怎么讨人喜欢。便是我心照拂,顾及不到的地方。清霜在时就经常照顾阿臣,带着阿臣回来休息,还在左厢房整理一个房间,让阿臣住下。只是清霜去世后,阿臣便搬回前的房间。是考虑到这毕竟是案发现场。”
“的意思是,清霜死的时候,阿臣住在这里?”许清焰没怎么关注石琴。
“恩。”孔一点头,又连忙解释:“阿臣才十几岁,修为只炼气。若是说清霜一时不察被暗害能说得过去,但其他人跟阿臣的关系可不好。”
“是啊。那孩子瘦得跟个小鸡崽子似的,说金丹期。便同为炼气期,她不是我的对。”贾斯汀觉得许清焰些草木皆兵。
一个十几岁的小孩,怎么可能是幕后真凶?
许清焰耸耸肩,希望是自想多。
否则,十几岁的小孩,还是炼气期。却参与谋害这么多金丹、甚至元婴修士的案件,未免可怕些!
走清霜的小院,孔一又带着他们去其他几个死居住的地方,但都一无所获。
贾斯汀越看越觉得这件事情麻烦。
不把这件事儿解决,他们都不好直接离开。
以至于最后一个笛墨的房间来后,贾斯汀的脸上都写满怨念。
“不我带几位去凤鸣台看看?”一路上,孔一都表现得格外温和客气。
为梵音坊的师兄,今又是管事的人,孔一都是称职的。
情绪稳定得许清焰这个沧澜宗师姐都羡慕。
瞧瞧人家的师兄!
瞧瞧她这个师姐。
还好沧澜宗弟子不在这里。
许清焰:“凤鸣台?”
孔一:“对。朱弦城曾经位非常厉害的乐师,还并非乐修。师父说,那人没半点修为,但音律造诣极高。次对方在一处高□□自抚琴,结果一曲奏罢附近的鸟儿都飞来在空翩翩起舞,被百鸟环绕乐师犹凤凰轻吟,百鸟朝凤。于是那处高台就被称为‘凤鸣台’。师父这么多年留在朱弦城,创立梵音坊,就是希望在凤鸣台上悟道,体到什么才是最深层的音律。”
百鸟朝凤?
许清焰点头:“那便去看看吧。”
凤鸣台离得并不远,但这让许清焰更直观的意识到,梵音坊在朱弦城的影响力多。
秦煅不一定在这的影响力下低头,但笛音创立的梵音坊却能将诸多与朱弦城关的各地方通通圈进梵音坊的范围。
梵音坊,说得通俗一点像是“城村”,但更直白些便是“自成一国”。
许清焰沉思,难不成秦煅是为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