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事(2 / 3)

,在沈家生死不知。现在您还要我去,是我平时惹您不高兴吗?我定会改的,母亲,您别把我嫁给那样的人家,我害怕……”她抬起一只手臂擦眼泪,露出半圈红透了的手腕,和一道清晰的伤口。

听到这,又看到自家女儿手上清晰可见的伤口,江母自然也是脾气被点燃了,给她心疼坏了。那沈家的那位公子是什么人物,都是一个地方的,怎么可能不清楚?

“这宋媒婆太不像话了!那沈家虽与官府有亲,但四里八乡皆知不是良人。她怎敢拿他来糊弄我们娘俩?咱们家虽然没钱了,但也不至于被人家这么欺负!棠儿安心,母亲就是拼了这条命,也不会让你随便嫁人的!更别提作什么沈家妾。你心善娇弱,嫁入这般人家不得被搓磨死。”

江母不会打架,一直也是安分守已地待在自己的后院,在江家倒台之前,也不过就是一个知书达理的富商夫人,和善于撒泼打滚的市井妇女当然也有区别。

只是此时她越想越气,从柴房中拿出一把刚打过老鼠的扫帚,满面怒火地朝门外而去,连伞都忘了拿。

“母亲,切记别淋雨。”江书棠嘴角微扬,转过身轻飘飘地来了一句。

江母应了声,一手拎起伞,一手提着扫帚:“棠儿,放心,母亲定然不会让你嫁给那样的人。如今怎样的公子哥咱们都不看了,咱们先好好把你祖父的酒厂重新开起来,如今你年纪还小,成婚之事不在一时。”江母的话音飘散在雨中。

而院中响起的,是一声老妇大嗓门的尖叫和熟悉的女声的打骂声。

还有一声莫名其妙的男声,伴随着女声的歇斯底里和拼命般的勇气,渐渐的,另外两个人声淡了。

江书棠听到她们逃跑似的离开,松了一口气。

江母早该做出些转变了。踏出这一步,正如同被逼上梁山的宋江,江母的脾性,也需要逼上一把。

封建环境下的妇女,要保护好自己,那些陈旧的观念就要不得。

接下来,借钱、酿酒、建厂、重操旧业,都必须豁出去勇气。而江母经此一遭,才能真正下定决定,让她放手去干。

窗外淅淅沥沥的声音小了,江书棠迎了江母进屋。

平时心慈面软的江母如今一手叉腰,活像一个泼妇。可是如今母女两人才像是真正揭开隔阂般地相视一笑。

江书棠看向窗外,雨该停了。

她从角落摸出来一个小罐,提到桌上,笑看向江母:“母亲,等会儿要去乱葬岗,咱们娘俩一起喝点儿,壮壮胆?”

看到还用泥封口封的好好的瓦罐,江母眼神一喜:“你之前不是说将家里的藏酒都拿到卫家酒楼了?怎的还有多的?”

江书棠将小罐轻轻转过来,江母脸色一白。

上面的红纸黑字她记得很清楚,标号是出事了的那一批酒。

“棠儿,你怎么敢?!”她连忙要将酒扔出去,反应过来这是赃物,又扔也不是,砸也不是。

瞧见她的反应,江书棠连忙拦住她,心疼地道:“别扔啊,多好的酒啊!”她抢过来,揭开盖子细闻了一下,又惊叹不已:“真香啊!”

她轻轻摆好桌上的小碗,也不顾及什么,当下给自己倒了一杯。

“棠儿,你疯啦?!你别吓母亲,这是有毒的啊!你忘了那位提督大人喝完后的样子了?”江母一把抢过酒碗,直接泼了。

江书棠心中懊恼不已,她要是早点解释,这一杯酒就不用浪费了。

她不动声色地将剩余的好酒盖起来,正色看向江母,认真道:“母亲,你有没有想过,咱们的酒,根本就没有毒。”

江母放置酒碗的手抖了两抖:“怎么可能,当时分明在那罐子酒里查出了鹤顶红。而且咱们那一批酿造的酒都被查封了,你是怎么带出来的这罐?”

江书棠没有回答,实际实验往往比言语更有力量。她只是问道:“母亲,您相信我吗?”

江母将信将疑地点了点头。

江书棠笑了笑,将酒碗拿回来,又揭开封口,重新倒了一碗:“酒里并没有毒。”

看着江母迟疑的态度,为了证明自己说的话,她也顾不上品酒,而是直接大灌了一口。

江母眼中波涛汹涌,自然是十分紧张。

可是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了,江书棠还是安然无恙。

江母这才震惊地看向那壶酒。

所以,当时断案根本就是错的?!

那批酒根本没事?!

“这是怎么回事?”江母瞳孔地震般求助江书棠。

江书棠拿起瓦罐指给江母看:“如果我猜的没错,下毒的人,把毒药下在了外封口上。揭开酒罐后,酒倒出的时候,难免要经过壶口,尤其像咱们家的这个酒壶是瓦罐造型的,下在瓦罐口简直是万无一失。”

江母的心情大起大落,此时憋了一口气,还没缓过来:“所以,你的意思是,你父亲也是被冤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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