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和奚无水的那番遭遇说出,犹豫了一下,问道:“那位岳师姐……”
容诀摇头:“恐怕已遭不测。你们所见的,不过是魂魄执念一缕,她固执的逃脱出来,想让人避开此地,却没想到正是她引来了那个伥鬼。”
“不过,那位奚道友身上更有她庇护,应当是无事的。”
猜测真诚,桑宁宁却并不高兴。
她抿唇:“那镇上的其他女子呢?”
“那些人被关押的地方……若是我没猜错,应当是在在树林中西面,那一处最有可能是聚灵阵法的阵眼所在,这一出一旦闭合,就会让鬼哭林形成一个迷阵,困在其中的修士自然就出不去,而别的修士也进不来了。”
桑宁宁:“那大师兄是怎么进来的?”
容诀摇摇头,却道:“这法阵判定我并非修士。”
金丹被挖,已是个废人了。
桑宁宁一顿,生硬地转移话题:“那其他修士还活着么?”
“肯定有人还活着。”容诀笑了笑,牵起桑宁宁的手,一如往日那样。
“我们往阵眼去,只要破了这阵法,我们就可以离开鬼哭林了。”
安静地听完了容诀的话,心中觉得有些异样。
不知为何,大师兄如今越是温柔,反倒越让她觉得有些不对。
而是大师兄的话,似乎比往日更多了些?
桑宁宁歪了歪头,随手解决了一个路上的怨魂,哪怕掌心还在流血,却也浑不在意。
她收起剑,背对着容诀道:“师兄不必说这么多,我信师兄,我会跟着师兄走。”
下一秒,手腕却被人扣住,桑宁宁从不对容诀设防,一不留神间竟是直接被容诀拉到了身前。
冰凉的体温让桑宁宁条件反射般地瑟缩了一下,想要抽回手,然而这一次,容诀却没有任何松手的意思。
桑宁宁疑惑地抬起头:“师兄?”
两人靠得太近了,气息都纠缠在一起,随着桑宁宁这一抬头,对方的发丝更是直接落在了她的脖子上,甚至探入了衣领中。
有些痒。
鼻尖再次涌入了独属于容诀身上的花香,耳旁也想起了对方歉疚的声音。
“抱歉,先前你下山时,我该与你一起的。”
桑宁宁蹙眉,摇摇头:“这和师兄有什么关系?事发突然,师兄不必道歉。”
容诀却道:“我只是想,倘若我在,或许师妹就不用受这样重的伤。”
这话说得奇怪,可从容诀口中,却又有种理所当然的感觉。
桑宁宁一怔。
她停下脚步,望向了容诀那双漂亮的眼睛,看着对方在说话时轻颤的睫毛,以及眼下那颗在白皙肌肤的映衬下愈发显眼夺目的泪痣,心头忽然涌起了一种奇怪的感觉。
很想要……舔一舔。
桑宁宁几乎是控制不住的抬手,轻轻按在了容诀的眼下。
她的指尖还带着血腥与黏腻,落在肌肤上,更有一种温暖又怪异的感受。
十分动人。
容诀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他想,他应当是无法忍受桑宁宁同旁人做这种事。
想也不行。
光是想象,都让他觉得难以忍受,只想将对方剖去血肉,再切成一万段,再与神魂一起,抛到烈火中去。
容诀轻轻叹了口气,他侧过脸,蹭了蹭桑宁宁的指尖,抬起手拢了拢桑宁宁的头发,又虚虚挡在了她的颈后,动作温柔的胜过春日微风。
“我上次说的话……”
“师兄上次说的话,我已经想好了。”
桑宁宁将贴在容诀脸上的手一路下滑,最后握住了对方冰凉的手指,平静又认真地开口。
“我想择无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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