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杀你,迟早扒了你的狐狸皮祭天梯!”
我的天!
少秋连忙后退,“大人,这什么东西啊!”
白俟背着身,道:“白小白的情敌,竟然还活着,我还以为他早就被撕碎了呢。”
少秋大着胆子将它拍了回去,“那他为什么会在这里,这是他的巢穴吗?”
白俟还未回答,那隐藏起来的石蛇突然睁开了眼,朝着少秋吐着蛇信。
白俟将少秋带到身后,那蛇不敢轻举妄动,朝着一个方向快速冲了出去,洞顶的晶石开始掉落,砸向石台。
“完蛋了大人,它逃走了,我们该不会被石头砸死吧!”少秋赶紧准备了一个草蓬立在她和白俟头上。
“大人,追吗?”少秋扛着草蓬颤颤巍巍道。
白俟扫了一眼四周掉落的巨石,“不追,太累了。”
他话刚落,周围又安静下来,掉落的东西开始回到原地。
白俟想了想,仔细理了一下进来后的事情。
少秋也没闲着,她也知道了,伴生灵蛊确实有让死物看起来有活物的状态,并将一切保持原样。
可这就不对了。
自从她和白俟进了这里,一切都有了改变,许老爹和先知都变成了木偶,不肯能的,肯定是死了之后才有可能被灵蛊填补。
但哪里不对呢?
少秋看了一眼地上的白骨,醍醐灌顶。
她知道了,是视角不对!
他们仍然会在以前的时间死去。
只是她和白俟不知道而已。
现在只要知道,许流风有没有变成木偶就行了。
“大人!”少秋看向白俟。
白俟看她突然醒悟的模样有些想笑,“知道什么了?”
少秋又将头转了过来,撇着眼看他,道:“你不会知道了吧。”
白俟看着她,笑着,摇摇头,道:“我不知道。”
他指着一个方向,道:“不过,我把出口找出来了。”
少秋顺着他的指示看去,一道被轰开的石门,裂口处是十几米厚的山壁,外面漆黑一片,一只飞鸟归巢,路过咕了两声,振着翅膀飞了进来。
那只咕从石壁上扣出来一只虫,忙飞出去寻找同伴去了。
少秋回过头,看着白俟。
这是找出来的吗,这不是炸出来的吗。
“那赶紧出去吧!”少秋拉起白俟就往外冲,“还等什么?”
然后一脚踏空,掉了下去。
少秋惊慌了一瞬,几乎忘了使术法,却仍没忘拉住白俟。
白俟托着她的胳膊,往前飞去。
他们穿在密林上方,不见出路。
曲寨的篝火又点了起来,人群中一阵骚乱。
许流风跟在宁周身边,全身木化,少秋率先看见了他的脸,眉眼已经糊成一片,只露出一张开开合合的嘴。
他被曲寨的人围着,正跪在先知面前,身后是被捆缚的许宽和许老爹。
许老爹半躺着,艰难喘着气,时不时从嘴里吐出几只虫子。
许流风连连磕头,道:“放过他们吧,先知,求求你!”
先知叹道:“他们可是为了活命要把你留在这里,你还要放过他们?”
宁周上前,也跪了下去,道:“爷爷,我们已经献祭了两个无辜的人,从现在开始收手吧,我会找到新的办法,一定能带曲寨的人过上正常的生活。”
宁周将怀中的木偶置于地面,割开了手指,给它滴了一滴血,随后念了句咒语,少秋没听太清,那血逐渐融入木偶的身体,它缓缓站起,跃到空中,挣动着脖子,渐渐生长出五官四肢,手里盘悬着一支哨笛,睁眼时露出一双猩红的瞳孔,无神,正歪着头看向下方的人。
它在人群中找到了宁周,慢慢落下,有些僵硬地走到宁周身边,叫了一声,“阿……周。”
先知看着它,有些愣神,缓缓问道:“这是?”
宁周道:“爷爷,机关术上说万物皆有生命,皆可为我所用。灵蛊本身就是灵物所化,喜好月圆之日,偏偏此刻需要吸食人类寿命,正邪相悖,这并不合理,定是有人在借它的力量作恶,杀死灵蛊不太现实,我们需要借助灵物控制它。”
她将木偶叫到身边,“快见过先知爷爷。”
宁周接着道:“爷爷,我给它取了个名字,叫宁夷,我已经研究了很多年了,一直以我的血喂养它,它与我很熟悉,是我们的希望。”
先知看向了寨中的老人,对着宁周点了点头,“小周啊,爷爷没有看错你。”
他叹了口气,对许流风道:“你送他们走吧,你要是还想留下来,可以继续住在这里,好好为自己打算一下吧。”
许流风抬起头,与宁周对视一眼,又看向它身边的已经成形的木偶,回过身,深深弯